柳怀曲:……
“花道友,还真是坦率。”柳怀曲摸着扇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花余既骄傲的挺起胸膛:“那是,掌门和我师尊也是这么说的。”
柳怀曲:……
幸好这家伙不是自己的师弟。
方霏连:……
这么傻白甜是这么从一个又一个的秘境里活下来的?
只有凌寒看不过去了,把花余既默默的托到方霏连的背后:“师兄你少说两句。”
“为什么,你不觉得看他明明很不耐烦但却要笑的样子很有趣吗?”花余既撑着下巴,终于找到了怎么形容:“就跟披了一层假皮一样。”
柳怀曲:……
别拦我了,我现在就要宰了这个漫天乱语的家伙。
“师弟啊,你能活到现在还没有被打死真的是个奇迹。”方霏连拍了一下花余既的肩膀,笑着对柳怀曲点头:“若是无事的话,柳道友还是先处理阳御宗的事情吧。”
梦里的东西十有八九不能当真,但方霏连想起了自己和柳怀曲的梦境,默默笑到之后还是忍不住多嘴一句:“万事谋而后动,别冲动。”
柳怀曲动了动手指头,真真切切的露出一个笑容:“我知道的,多谢哥哥关心。”
等柳怀曲走后,一直沉迷于打架和被千剑宗群殴的凌寒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大师兄和某个伪君子的关系似乎不错?
凌寒发现了,自然也就大大方方的问了,方霏连和花余既听了那一句“伪君子”之后,沉默了一会儿,凌寒疑惑的看着两人:“怎么了?”
“师弟和柳道友不对付?”方霏连摸着下巴,看着凌寒。
不对啊,凌寒现在才修心六十载,他有能力闯荡的时候人家柳怀曲早就声名鹊起,怎么想两个人都没有相交的机会。
“不是。”凌寒摆着一张臭脸:“他是我表哥,从我出身之后就成天压榨我,偏偏还整天一副与世无争,一尘不染的样子。”
“离他远一点,他这人黑得能滴墨。”凌寒说着,就不说话了,显然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情。
花余既敏锐的嗅到了不对劲,乖乖闭嘴。
其实细心一点的人就能发现不对劲,凌寒无论是天资、悟性还是性情,都不比旁人差,还一心执着于剑道,怎么当时就没有来千剑宗拜师,偏偏选择了乌烟瘴气的合欢派,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
玩归玩,闹归闹,揭人伤疤就不厚道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师弟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方霏连听完后睁眼说瞎话:“看来师弟和柳道友的关系真的很好,以后柳道友就由师弟接待了。”
凌寒撇了一眼方霏连:“你惹了他?”
“这是大师兄的烂桃花,大师兄恨不得有多远离多远。”花余既拍着凌寒的肩膀。
烂桃花?
凌寒:“……大师兄的桃花哪里轮到我来管了?”
就算大师兄惹到剑尊,他凌寒也信大师兄能蹦哒到最后。
典型的爱作。
想到这里,又想了想自己悲催的过去,就算凌寒也不由恶毒了一下。
就你爱作,就你爱祸害人,怎么就不把自己作死?
“我总觉得师弟你在诅咒我?”方霏连看着凌寒的一张冰山脸,凌寒直接给了方霏连一个眼神自信理会。
“错觉吧,师弟这样子也不像是会说人坏话的样子。”方霏连摸着下巴慢悠悠的开口,凌寒没有开口,只是跟着方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