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雨,休息一会儿就下去。”
那边语气淡漠:“那请尽快,病得厉害了医生会上去。”咔嚓,通讯关闭。
徐涿马上就感觉到了,最后半句是在威胁。
“哈哈……”
他听到轻笑声,低头见怀里的人也仰起脸看他,笑得眉眼弯弯。
徐涿一时竟看呆了,这精巧的五官,笑起来的弧度,连那笑声,都像专门为自己打造的一般,每一处都戳到自己的审美点上,正中红心。
片刻后他便发现不对劲了,杜子佑越笑越大声,像关不住的闸门,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在抖,倒不像在笑,而是在发泄,在漫漫长夜后终于发现一点光亮,迎来新生的希望。
“杜总,”徐涿手抚上他的脸,担忧地喊道,“杜总!”
杜子佑笑得眼角都生理泪水打湿了,又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不会真疯了吧?
徐涿心里七上八下的,终于等怀里的人安静下来,拍拍他的背,问:“杜总,您好些了吗?”
杜子佑喘着气,摇了摇头,柔软的头发摩挲着西装面料,发出沙沙的响声。
摇头是什么意思?
徐涿刚这么一想,杜子佑就抬头看他,说:“你以后叫我名字。”
徐涿一愣:“啊?”
杜子佑漆黑的眼珠子覆着层水雾,显得无辜且无害,却给他投下一个炸雷:“恋人不都是叫名字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