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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掌门
岁,我想有些道理他不是不能理解,更何况您也有您的苦衷。”

    “时间能冲淡很多,无论是感情还是怨怼,微词既然能提前出棺,就表示他的执念并非是根深蒂固难以消除的。”

    “只要还能洗去执念,就不是无可救药。”

    裴檀子捏着眉心,嘴唇动了下子,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恰在此时,从身后的方向急匆匆的跑来一名弟子。

    清霄宗内峰子弟向来芝兰玉树,即使脸上显露出焦急之色,额角冷汗涔涔,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多失态。

    那名弟子见到化尘尊者与溪梧君,赶忙弯腰作揖,喘气道:“掌门、曲师叔。”

    裴檀子闻言瞥过去,表情冷淡,声音低沉,当真是威压十足:“何事?”

    纵然是内峰弟子,也很少能见着掌门一面,对这位为数不多的印象也只是“冷酷”、“恐怖”二字。

    可到底是事情的严重性,这名弟子也没有时间犯怵,他故意不看裴檀子的眼睛,强忍着腿软要就地跪下的冲动,一口气硬生生岔成三口:“玉琰仙君沈丞歌沈前辈,他的独子沈孤鸣,在来,来清霄宗的路上,被一个劫匪劫走了。”

    曲清越听了皱起眉头,倍感疑惑道:“劫匪?堂堂仙君儿子岂会被一个劫匪轻易劫走?小仙君的身边没有带人么?”

    那弟子回答道:“带了六个人,但无一例外,全都被打倒了,并且一直在咯血,问他们话也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

    曲清越沉吟片刻,朝裴檀子看去:“师尊怎么看,会是何人所为?”

    裴檀子同样眉头紧皱,声音沉得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潭,揣测道:“有胆子在清霄宗界域内掳人的,显然不是些奸佞猖狂的外道魔修,就是身怀魔血命脉的魔族中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曲清越心知他的这位师尊向来对魔修与魔族深恶痛绝,下一秒,只听裴檀子又道:“你没询问出那劫匪的身份?”

    那弟子被问的表情有些复杂,仔细思索了一下,讷讷说:“我问了,但是那些人说不清楚,好像就说那人穿了一身白衣,还带了顶帽子,是个男的……”

    裴檀子冷哼一声,眼里尽是不屑与嫌恶:“衣冠禽兽!”

    “……”曲清越道,“还有呢?没其他特征了吗?”

    那弟子抓耳挠腮,慢吞吞的回想:“戴着帷帽看不见脸,但肤色貌似很白,身材高瘦,背影有些纤薄,谈吐古怪,声音……”

    越说下去,曲清越的表情越是变化莫测。

    他甚至已经能猜到那所谓的劫匪是谁了,便去瞅化尘尊者的脸。

    哪晓化尘尊者端的依然是那张怨气十足的死人脸,非但没有辨出那人是谁,还险些啐了一口:“不敢以貌示人,胆小如鼠,做贼心虚,行同狗彘!”

    曲清越刚想开口提醒他师尊,就听到他师尊疾言厉色的喝出一句——

    “什么样的庸师才会教出这种恶徒?!”

    曲清越闭嘴了。

    那弟子继续巴拉巴拉说了大堆,每说一句,裴檀子就骂一个成语,听得曲清越手抖的愈发厉害,直到那名弟子冒出来一句:“哦对了,我还问了另外一人,那人看的比较清楚,还看到那劫匪脖子上带了条很小的玉坠,是红色的,伤他们的武器好像是翎羽之类的暗器。”

    “……”

    “什么翎羽?”

    曲清越在旁幽幽嘟囔:“还能是什么翎羽……”

    弟子回答:“是一根青色的羽毛,因为扎得太深,所以我没敢擅自帮他们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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