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再看吴安远的微信,便不免有点恶心了。
顾之洲把安瑜手机抢走,把吴安远拉黑,又帮安瑜把微博卸了。
他说:“别理这群疯子,一个个都跟魔怔了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入邪教了呢。”
安瑜说:“我知道,或许是年龄太小。”
就像上学的时候,班级里总有人欺负他一样。
“不是年龄小不小的问题,只是单纯的坏和蠢。”顾之洲说:“什么东西都往最恶心的地方去想,我没见过小孩子是这样。”
顾之洲又说:“这种人就像苍蝇一样,犯不着生气,恶心了就打,要不要我上微博帮你怼他?”
安瑜好笑,又有点感动,他说:“我不生气了,谢谢你。”
“又说谢?你的感激都这么没诚意?”顾之洲似是不满意的说:“我为你费心费力,熬到凌晨三点半,你连点实际的行动都没有吗?”
安瑜装傻,小声嘟囔道:“什么叫实际的?”
“你说呢?”顾之洲翻身压倒安瑜,唇几乎贴着他的唇,低声说:“快点,你要是不听话……”
“就一下。”安瑜脸颊晕开红,声音轻的像微风,唇瓣张张合合,似乎也能互相触碰。
他飞快的抬起头,在顾之洲的唇上留下一点温度,微微发着热,像草莓熟透散发的香。
这么可爱又甜美的味道,又有谁会舍得只尝一口呢?
顾之洲低头吻住他,安瑜没有脱跑,混着青涩暧昧的甜香,这个吻似乎延续到天荒地老。
直至许久,顾之洲松开安瑜,揩了揩他湿润的眼角。
“你眼睛里有我。”顾之洲说。
“嗯。”安瑜微喘着笑。
“你心里有我吗?”顾之洲扣住安瑜的手,轻触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