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指望了,沉声问了句:“你真的,跟她的死无关吗?”
“真的与我无瓜呀。”书生一着急就咬到了舌头,心里只期盼着刀子精赶紧离开。
“也,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啦。”
久川宁:……
算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久川宁也不是审问科的,干脆不再理会坐在地上的书生,缓步走到了门口。
就在书生期待的目光中,久川宁又转过了头,将瓶子随手放在了玄关处。
刀子精回眸看着书生,略带歉意道:“这瓶子,看起来不错。”
书生:喵喵喵?
我特么就说那玩意儿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合着就是你从我家随手拿的?
书生心里委屈,但是书生什么都不敢说。
走出房子的刀子精一下子没适应场景的迅速转换,屋外的荒凉与屋内的奢华对比显著。
要说书生就是行为低调,不愿露富……那久川宁真的半点儿都不会相信。
就在久川宁还没来得及隐匿气息时,书生推门而出,四目相对之时,双方都十分懵逼。
书生:你不是走了吗?
久川宁:我还没来得及偷听呢,你出来干嘛?
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出现在书生的脸上,书生都想给眼前少年模样的孩子跪了:“那个,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就放过我吧。”
久川宁:我只是一只普通的刀子精。
“你慢走,不用在意我。”久川宁退后两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恶意。
虽然对方奇奇怪怪的,但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就只能先观察观察。
威胁是一回事,实际行动怎么样,就是另一回事了。
书生:要不要我给您表演一个当场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