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本王真的…根本没有的事情。本王敢对天发誓与清之间清清白白,绝无半点苟且!”
行山王暗自叫苦,他真的只是下意识随口一问。他真是冤得慌,清是自己王妃的表妹,又是要嫁给自己皇弟的,他再是龌龊也不可能与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更别提还弄出一个孩子来。
他的解释在淮南王看来就是狡辩,淮南王眼露讥讽很是看不起他如今的做派。一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那个贱人死心塌地。
真该让那个贱人听到这些话,他很期待那个贱人除了在他面前表现出那种坚贞不屈的样子,还会有什么其它的样子。
“王兄不惜杀孙以寻机进京,哪里还会在乎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儿,更不可能在意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然而本王抚养湖阳长大,早已将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王兄杀了本王的女儿,本王定要替她讨个公道。父皇在位时,唯恐我们手足相残早早册立太子。本王不敢违背父愿,不会做出弑兄之事。”
行山王大松口气,他得好好感谢父皇英明。要不是父皇在位时三令五申耳提面命,恐怕康泰登基后不会放过他们这些皇弟。正是因为有父皇的龙威在,康泰再是忌惮他们,也唯有将他们赶出京城就封。
“应皇弟,你怕是中了别人的挑拨之计。你我要是对上谁最愿意看到?你莫要中了二王兄的离间之计。我真的没和与你的王妃有任何的瓜葛,你的女儿更不可能是我的女儿,清素有才女之名,她更不可能做出那等有违人伦之事。”
他不再自称本王,淮南王脸色更是嘲讽。
“你倒是对她赞不绝口。行了,本王并不想听你狡辩。明日本王便奏请陛下召集赵氏族老,到时候本王会力主将你一脉从赵氏皇族除名。”
“不!你不能这么做!”
行山王变了脸色,赵宽更是脸色大变。从皇室除名,那他们岂不全成了庶民。既是庶民,又怎可能还有机会。
淮南王如果只想要他的命,自有千万种法子。但是对于淮南王来说,让他以命相偿太过便宜,淮南王要的比要他的命还要残忍。一个被皇室除名的王爷,留给后世的只有耻辱的骂名。
这比杀了行王山还要毒辣。
“族老们不会同意的,你女儿死了,你可有证据表明是我杀的?仅凭这一点,你还没有权力将我一脉除族!”
面对行山王的急赤白脸,淮南王笑得既嘲讽又从容。
他背着手,像是闲庭漫步一样缓缓出了地牢。
“父王,怎么办?皇叔真的要把我们除名吗?”
“慌什么,他没有证据,族老们不会同意的。”
相比赵宽,行山王明显更沉着一些。但是他再沉着心里还是没底,如今的宣京已不是二十年前的宣京,那些族老们谁还记得他,他们怕是早已都被应皇弟收了心。
要是应皇弟执意将他除族,其实并不是很难办到。他的往下沉,眼下被关在这个地方处处受制。如果他能出去…
才想着,又听到细微的脚步声。
“谁?”
“王爷,是属下。”
行山王听出来人的声音,不由得大喜过望。他就知道天无绝人之路之路,他不可能轻易被别人摆布。
“卫一,你终于来了。”
一道黑影跪下来,“属下前段日子受了伤,王爷和世子受苦了。”
要是搁在平日行山王少不得要责罚一二,可是眼下情况特
殊,他只想快些被救出去。至于其它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