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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画纸上形成两个绿色的歪歪扭扭的字。

    见状,季禾苋后退两步,仔细辩认,透过形状勉强认出是两个字,可具体是什么字……

    他默了片刻,说“能不那么抽象吗。”

    草叶抖啊抖,它想扭出“画大”两个字,奈何“画”字太复杂,实在难为它一棵草。

    几分钟后,草叶放弃了,它收回去几根草叶,扭动半天,形成一个字。

    季禾苋上下左右辨别了足足半分钟,方才有些不确定的说“水?”

    草叶尖尖猛点。

    “好,我知道了。”画中世界有水源,确实要方便些,除此之外,还要准备其他东西。

    但他不能立刻画上去,否则小家伙醒过来,发现画里多了水源,必定会怀疑她是否暴露——因为她躺着的,只要不是眼瞎,不会看不出来有问题。

    季禾苋在画前站了会儿,再次确认花精灵没问题后,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该休息了。

    他把画架重新放了个位置,本想直对他枕头,这样他睁开眼就能看到她,想着这样可能会给她带来压力,又将画架的方向往床尾方向倾斜了些。

    他又去小库房找了找,找出一个小夜灯,插在插座上,会散发出淡淡的亮光——小家伙半夜醒来,想出来的话也不至于摸黑。

    做完这一切,季禾苋准备上床,随手将叶问问睡过的手帕放在床头柜。

    他的动作忽然顿住,目光落向手帕中间一处,那上面的颜色和周围相比,更深一些。

    手帕是深蓝色的,不仔细看看不清楚,除此之外,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他正是闻到淡淡的腥味儿,才发现手帕上的不对劲。

    手帕上怎么会有血迹?

    给小家伙睡之前,他没有用过这条手帕。也就是说,手帕上的血迹,是从花精灵身上遗留下来的。

    季禾苋脸色微变,他只当她是肚子痛,没有想过她身上受了伤。但程深仔细检查过,如果她身上有伤的话,他不至于会忽略。

    他皱眉沉思,电光石火间,季禾苋想到一个可能——程深说的,女孩子肚子疼,很大可能是来例假痛经。

    如果是普通的吃坏肚子,不至于疼的晕过去,加上痛经,两种痛叠加,晕过去正常。

    回想小家伙在他掌心痛的蜷缩的模样,季禾苋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男人,季禾苋对这方面的了解确实不多,他坐在床边,拿出手机,以一种非常严肃的脸色在网页中输入女孩痛经四个字。

    跳出很多条例,他一一点进去,从头看到尾,甚至还进了些贴吧,上面详细说明女孩痛经起来会有多痛。

    痛经分几个等级,疼的浑身直冒冷汗,晕厥过去,必须靠止疼药才能度过的是重度痛经,这种没法儿根治,只能调理。

    重要的是,女性在例假来临的前中后期,不能吃辛辣寒凉之物。

    凉抖土豆他放了辣椒,橙汁是他从冰箱里拿出的橙子现榨的,可谓辛辣寒凉并齐。加上她是花精灵,食花而活,吃了不该吃的食物,种种情况撞在一起,引发她这场事故。

    季禾苋抿了抿唇,眼底掠过几分愧疚他应该想到这些的,他放什么,她自然吃什么。

    兀自在床边站了许久,季禾苋寻了些棉花放在床头柜,随后躺上床,关掉大灯,开启小夜灯。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闭上眼睛,放了一半心神在画上,默默等着花精灵醒过来。

    叶问问痛的迷迷糊糊的,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她睁不开眼睛,感觉自己像是飘浮在一个无处着力的空间,随时都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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