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苏宝对妹妹的重视程度,赵冉桐也不由笑了,她还忍不住凑过去摸了摸苏皖的肚子,笑容甜美,“听说多摸摸孕妇的肚子,会容易怀孕,我以后每次来了,都得摸摸才行,说不准就怀上了。”
苏皖瞧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肚子还是没动静?”
从顾令寒松口,至今已经几个月了,她一直不曾怀孕,尽管清楚急不得,赵冉桐每次瞧到苏皖时,还是有些羡慕,她叹口气道:“没动静,我这个月的月事已经准时到访了,肯定没怀上。”
“从他真正松口,至今都三个多月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又敷衍我了,若非清楚他不至于诚心骗人,我都想找个人监督他一下,看看他有没有偷偷喝药。”
她语气无比幽怨,说话时,鼻子也皱了起来,孩子气十足。
苏皖有些好笑,“才三个多月,你急什么,怀孕哪那么容易?多少人得等个一年半载的肚子才有动静。桦姐姐成亲四年,从未避孕也不过有两个孩子。”
赵冉桐一想也是,这才不再纠结,左右已经有了绵绵,他们身体又无碍,只要他不再服药,总能怀上的,可是还是望着苏皖的圆滚滚的肚子,她还是好羡慕呀。
她不仅想要个儿子,还很怀念怀孕的日子。
她当初怀绵绵时,不仅没怎么孕吐,腿也不曾抽筋,每日吃吃喝喝,别提多快活了,连顾令寒这么个不体贴的木头人,都在她怀孕期间,时时陪着她,想到他最近又总是很忙,赵冉桐心中又有些怅然。
他三天两头地离京,他们同房的次数都少了许多,何时才能怀上啊,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瞧她一会儿叹息,一会儿摇头,这会儿小脸又皱成了一团,苏皖不由有些好笑,“表情怎么如此丰富?谁又得罪你了?”
赵冉桐摇头,想到楚宴因苏皖怀孕的事,时刻待在府里,她羡慕极了,她要是下个月就能怀上多好。到时他应该就不会随便离京了吧?
赵冉桐也不晓得这是怎么了,好像自从知道他是因为怕她遇到危险才服的药,便对他多了一种说不出的依赖,总希望时不时见见他,可是他偏偏又很忙。
他不仅是太子的亲舅舅,还是太子最信任的一个人,私下为太子办了不少事,清楚他是有要事才离开的京城,赵冉桐也不好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离开再离开。
虽然以前也聚少离多,可是那个时候她有绵绵陪着,感触不大,如今大概是格外想要个孩子,赵冉桐很希望他能多留在京城。
她再次叹口气,突然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何有那么多怨妇了,都是被生活逼的。”
赵冉桐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也要变成怨妇了。
她向来无忧无虑的,一直被保护的很好,竟也能生出这种感慨,苏皖忍不住低笑出声。赵冉桐被她笑得莫名有些脸热,气鼓鼓看了她一眼,“笑什么笑,难道就不许我感慨一下么?”
“你倒是说说生活怎么逼你了?”
赵冉桐总不能跟她说希望顾令寒多在京城待着吧?她哼了一声,别开了脑袋,“我才不告诉你。”
她分明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想到她上次就曾抱怨过,顾令寒总是离京的事,苏皖又忍不住笑了笑。
如今太子已经逐渐上手了朝堂上的事,他心性坚韧,又颇有种城府,偏偏不得皇上喜爱,他如今的处境多少有些艰难,也多亏有顾令寒帮衬着。
不然以大皇子等人爱作妖的性子,太子的处境只会更艰难,好在他如今在一步步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