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劲儿很大,胳膊好似铜墙铁壁,赵冉桐根本挣不开,听到他的话,她才捶了他一拳,“你就是讨厌我,亏我以为我们能好好过一辈子,果然男人都是喜新厌旧之徒。”
她小脸上满是泪,一双眼睛也泪蒙蒙的,哭得可怜极了,话中的指责,却让顾令寒有些好笑。
他极少笑的,这么一笑,整张脸都更好看了,赵冉桐却只觉得刺眼,见他还笑得出来,更难受了,“你笑什么?你喜新厌旧还有理了不成?”
他却搂住她,安抚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哪有什么新人?”
他隐隐明白了她为何而哭,心中却觉得有些不真实,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她不讨厌他都是好的,之前她每次掉眼泪时,他都以为她是跟着他过得不开心。
她越是掉眼泪,他便越沉默。
有时候他也试图劝过自己放手,可是一想到和离后,她也许就成了别人的,他就嫉妒的发狂,他终究没那么伟大,只想自私地霸占着她。
谁料她竟也开始在乎他的感情了,他怎么可能讨厌她?他对她的感情,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她无心的一句话,都可以将他打入地狱,更遑论她的示好。
察觉到她的心意时,他眼眸沉得有些深,胸膛中也充斥着难以压制的情愫,这一刻,让他为她去死,他都毫不犹豫。
他吻了一下她带泪的眼睛,声音因压印有些沙哑,“如果不是只想跟你过,我为何会紧紧抓着你不放?若是讨厌你,早在你想退亲时,我就该放手。”
他低头又亲了她一下,“真讨厌你,我为何不纳妾?我想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你。”
定亲的事,也是他先点了头,老爷子才提的。
他向来早熟,年少时期的他,便已经有了小大人的感觉,家人做决定时,根本不敢绕过他,凡事都得他点头了才行。
他那时虽年少,却清楚成亲意味着什么,他愿意跟她过一辈子,也愿意呵护着她,才点了头。实际上,他一直在等她长大。
赵冉桐神情有一瞬间的茫然,消化了一下,才理解他的意思,因为他从来不曾说过这些,他一直以为,他是出于无奈才娶了她。
他、他什么意思,他竟是心悦她的?
只是这么一想,赵冉桐一颗心就怦怦跳了起来,她想要无非是希望他多在乎她一点,正是因为感受不到他的重视,她才时常失落,可是如今,他竟说他只想跟她过?
做梦呢吧?
赵冉桐觉得有些不真实,一张精致的小脸也满是不可思议,茫然过后,她抓住他的手就咬了一下。
男人骨头很硬,哪怕只是咬了一口,牙齿也有些疼,她小脸顿时皱了起来,嘟囔道:“不是在做梦。”
瞧到她傻乎乎的小模样,顾令寒眼底泛起一丝笑,他也从未这般愉悦过,又忍不住低头去吻她,这个吻一如既往的霸道,一吻结束,赵冉桐已经成了一只小绵羊,乖得不可思议。
可是男人依然只是克制地亲了亲,最终还是没有碰她。被喜欢着,当然更放肆,他既然不讨厌她,她就权当之前是他太累了。
她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因为欢喜,眼底眉梢都荡着笑,她还主动去亲他,她真的真的很想再要个他的宝宝。
小丫头并不懂得怎么亲吻,尽管如此,也犹如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干草。顾令寒何曾感受过她如此的热情,顿时溃不成军。
他伸手去解她的衣衫时,才想起什么,又硬生生停了下来,吻了吻她的唇,道:“不早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