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雅及时撤出视野, 避免托尼直视伽马弹爆破再次致盲。
“我们得去找他!”托尼猛然站起,装甲从大厅那头飞来。
“我用了传送阵, ”伊莉雅拉着托尼冲下楼梯,“走,地下室。”
他们在地下室找到了伤痕累累的班纳。
伊莉雅用法阵将他瞬移到这里, 他们没想到军方会恼羞成怒使用伽马弹,即使第一时间使用传送,他的背后仍出现大面积灼伤。
“他们疯了吗?先是吸纳他成为复仇者联盟成员, 紧接着就痛下杀手?!”托尼不敢置信, “我以为他们的意思是还有得谈?”
龙女摇摇头放出大治疗术, 确认灼伤正在愈合后设下禁止接近的结界。
“我们必须送班纳远离这里, ”她脸色阴沉, “军方不会就此罢休。”
班纳在第二天早晨醒来。
他做了很长很长的梦,关于早已遗忘的过去。
他想起自己的家庭——他曾经有个家庭, 父亲是位享誉学术界的生物学家, 被军方招揽后致力于研究出增强士兵免疫系统的药剂。
为了确认药剂的安全性,父亲在自己的身上注入药剂,但效果迟迟未出现。
接着布鲁斯出生,他被确认遗传了父亲被药剂修改后的基因。
“你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怒火布鲁斯, 别让他们发现你有哪里不一样。”
这是父亲离开家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太久没看到成效的军方失去了耐心, 他们决定自己上手处理这个项目,而布鲁斯的父亲恰好适合作为实验品。
他记起父亲的实验室——玻璃笼里关着许多老鼠,有时父亲会往那里面注入浓绿的雾气,那些老鼠愤怒的尖叫声曾经是他童年的噩梦。
紧接着父亲被带走, 他逃出家门,被福利机构收养,失去所有的记忆。
他想起伯克利以检查身体为名抽走的那管血。
他想起自己的父亲。
但他已经消失了——他们只是坐下来说了几句话,交换了一个礼节性微笑,接着就在大卫的诱导下打了起来。
大卫又消失了,就像当年那样,消失得彻彻底底。
他触摸着身上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
复仇者们最终决定暂时将班纳藏进无人可及的原始丛林深处。
班纳拎着队友们准备的行李,冲忧心忡忡的复仇者们挤出微笑。
“我去外面看看,”他努力讲得轻松些,“说不定能找点百科全书上没有的东西。”
班纳踏进龙女画好的法阵,他不能乘坐任何可被追踪的交通工具。
“平安回来。”
“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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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你提议的那样,我建议当地警方谨慎关押汉尼拔,但显然他们贫乏的大脑不足以正确理解“谨慎”的含义
伊莉雅盯着来信皱眉,她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
为了救那个女孩,他们达成了愚蠢的协议
噢,她记得这条紧急新闻,水牛比尔抓走了参议员的独女。
目前已有两名警察殉职,汉尼拔仍然在逃,由于我们都明白的原因,这件事恐怕要由你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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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拖动鼠标读完全文,深深叹了口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享受一下假期。
她抱着键盘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