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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心
了两个闲人吧。”

    沈钰不同意,难得驳了陆芜的意见:“记恨就记恨,朝中恨我的人还少吗?现在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两个舞姬,谁知道她们怀了什么心思?你现在怀着身孕,正是要好好安胎的时候,让她们进府,岂不是给你添堵吗?”

    陆芜虽然觉得这样得罪大皇子不太妥当,但听沈钰处处以她为重,心里已然被蜜填满,完全忘记了方才刚刚听到这消息时的惊惧和痛苦,索性也任性了一回,在沈钰怀里蹭了蹭,满足道:“那便听阿钰的。”

    沈钰见陆芜眼神清亮含笑,眉间也不再拢了轻愁,心下亦是一松,柔声道:“你别伤神,这事交给我便是。”

    陆芜正是嗜睡的时候,方才情绪波动太大,又哭了一场,已然有几分乏了。现如今靠在沈钰怀里,耳边又听得沈钰温声轻哄,眼皮便不由自主地耷拉下来,呼吸慢慢平稳,已然是睡熟了过去。

    沈钰不由轻笑,小心翼翼地将陆芜抱去床上歇着,为她盖好被子,眼神掠过她的腹部,又在她眉心处落下一个无比爱怜的吻,这才起身离开。

    大皇子那边正高兴呢,搂着美人喝着小酒,好不自在,然后就听到了一个扫兴的消息:沈钰差人将那两个舞姬给送回来了!

    大皇子差点一口酒呛着自己,愤怒地一拍桌子:“给脸不要脸!”

    周围已经跪了一地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这位祖宗继续发怒。

    前来报信的小厮心里简直比吃了黄连还苦,却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问大皇子:“殿下,那两位舞姬……”

    “扔出去!不中用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

    小厮身子一抖,连着磕了好几个头才爬起来,一溜烟地往外跑。没跑几步,又被大皇子叫住了:“算了,那两个舞姬还算有几分姿色,把她们送去凌云阁吧!”

    小厮都快把头贴上胸口了,哆哆嗦嗦地应了一声是,转头飞快地奔了出去,眨眼就没了人影。

    刚才正伺候着大皇子的美人更是抖若筛糠,如花俏颜上满是恐惧,凌云阁,别看这名字听着好听,实际上确实府上最腌臜的地方。送进那里面的舞姬小厮,只有一个下场:在大皇子宴请宾客时给客人助兴,是谁都可以欺辱的对象。

    大皇子那边恨上了沈钰,沈钰却没把他当回事,能干出这种脑残是事的家伙,想来赢面也不大。就算到了最后真是他赢了,大不了辞官还乡当个土财主去,反正现在沈家也不缺钱!

    陆意之听闻此事也十分气愤,暗骂大皇子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光会给人添堵,又暗中拿话试探了沈钰一回。沈钰言辞恳切,并不提纳妾收房之事,只说陆芜辛苦,自己不能对不起她。

    陆夫人听着陆意之的转述,又哭湿了一条帕子,脸上却是带着笑:“如此便好,阿芜总算是没嫁错人!”

    刚刚大婚的四皇子也来凑了个热闹,对大皇子这等行径表现出无尽鄙视:“一个个的,眼睛只会往别人后院里盯,眼界也就那样了。说出去倒是跟李璟一个段数,我这大皇兄,可真丢人!”

    沈钰也想到了之前李璟想送他美人的事,心中默默点头,觉得四皇子这话真是对极了。堂堂一个皇子,竟然用这么不入流的后院招数,简直辱没了皇室血脉。

    也就是沈钰不知道大皇子府上还有凌云阁这种存在,不然更要把大皇子鄙视到泥土里,好好一个皇子都快成拉皮条的了,真是龌龊。

    二皇子则笑破了肚皮,暗骂大皇子一声蠢货。

    这样一来,沈钰和大皇子也算是结了梁子,二皇子自然喜闻乐见。

    好在大皇子记仇归记仇,也有几分理智在。沈钰如今正得重用,大皇子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