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处。
沈钰这边,终于领教了一回济王孙口中那个永王府的神经病到底是什么作风。
话说这天正是沐休,沈钰想着小豆包最喜欢吃云记桂花糕,特地出门买了一包回去。结果刚付完账,街上就闹了起来。
沈钰提着桂花糕凑过去一看,一见马车上永王府的标志就觉得要遭。
就在沈钰愣神的这个功夫,丹平县主抬手掀开马车帘子走了出来,对着坐在马上的那位紫衣青年破口大骂:“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本县主面前放肆?不过是个侧妃生的低贱玩意儿,怎么,以为这些年大哥不在王府,你就是王府继承人了?别做梦了,任你再怎么费尽心机,世子之位也落不到你头上去!”
那青年亦是难得的好相貌,冷冷地看了丹平一眼,略显浮夸的紫色衣裳穿在他身上倒是说不出的合适,阴沉道:“长姐说话,还是要动动脑子。”
丹平大怒,瞪着左右护卫怒骂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个下贱玩意儿给绑起来!你果然随了你那个下贱的娘……啊——”
丹平县主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扬起马鞭直接给了她一鞭子。沈钰凝神一看,也不由倒抽一口冷气。都说打人不打脸,这位倒好,打人专打脸。这一鞭子正好抽在丹平县主的右脸上,青年动手根本没留情,丹平县主的皮肤又娇嫩,这会儿右半边脸上竟全是血迹。看这伤势,估摸着就算止了血,也要留疤。
女儿家的脸有多重要自是不必多说,这青年当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那叫一个快狠准。丹平县主嚣张了这么多年,这会儿猛然被抽了鞭子,还没回过神呢。
沈钰则想到几年前丹平县主闹事纵马伤人时的张狂样儿,那时候在她马鞭下受伤的无辜百姓可不少。再看现在这情形,果然善恶到头终有报,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本是王府家事,那青年虽然动了手,也没殃及无辜百姓,沈钰自然不好插手。然而丹平县主却被满脸的鲜血刺激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尖叫着朝那青年扑去。
青年略微皱眉,嫌弃地看了丹平县主一眼,扯了扯缰绳让马后退了几步,正要开口,身后却突然蹿出一个灰衣奴仆,动作极快地扑在丹平县主面前。沈钰只见寒光一闪,丹平县主再次发出一声惨叫,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胸片只留下一个金色的匕首手柄,刀刃已经刺进心脏处,怕是凶多吉少。
青年面露诧异之色,反应过来后立即大吼:“有刺客,拿下!”
然而那灰衣奴仆却干脆利落地抹了脖子,顿时血流如注,彻底没了声息。那头去抢救丹平县主的人也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显然,丹平县主也断了气。
这时候,一旁的百姓才反应过来,尖叫道:“杀人了!赶紧报官啊!”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沈钰也是懵逼的,本以为是姐弟俩斗气拌嘴,最后竟然演变成了命案?这发展,真是万万没想到。
摸着良心讲,沈钰觉得那位青年估摸着是被坑了。任谁想杀人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那不是杀人,是自杀。然而那灰衣奴仆动作太利落,所有人都看到那人原本站在青年的侍从中,呈现出的事实就是王府姐弟不和,嫡庶之争闹到明面上,丹平县主出言辱骂青年母亲,青年怒而指使下人杀人。逻辑清晰,目击者一大堆,完全没毛病。
就连沈钰这个大理寺少卿,也在一旁看得明明白白,还能当个目击证人提供一份证词。
京兆卫队总是姗姗来迟,听闻死的是丹平县主,京兆尹吓得赶紧亲自带着人过来了。结果一看,麻烦了,明显是王府内斗,鬼知道接手这个案子后会碰到什么麻烦。永王,那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人,宫里还有个更不讲道理连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