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孩子为什么会在自己手上写下“外祖”两个字呢?
沈钰这一路上就没闲着,就连到了大理寺了都没反应过来,还是身边的人提醒了一句,沈钰才回过神来。
五公子下了马车,冷哼一声,下巴微抬,背脊挺直地进了大理寺。
好歹是王府公子,案子又还没查明真相,大理寺也不能真把人犯人处理,给五公子安排的地方环境很是不错。
奈何这位公子打小养尊处什么,只是转过头去,用眼神示意下人们赶紧将屋子拾掇好。
跟过来的下人们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动作也利索,转眼间就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这样,五公子还不满足,皱眉瞅了一圈,眼神停在了屋里的八仙桌上,不满道:“爷之前得的那套建盏茶具呢,怎么没带来?”
跟过来的主事腿一软就跪下了:“公子饶命,小的这就回去拿!”
五公子不耐地看了他一眼,怒道:“还不快去!”
都进了大理寺了,哪能这么随便进进出出的,真把大理寺当王府了啊?沈钰顶着这位公子的怒火,勇敢地站出来发声:“五公子,这进进出出的,人多口杂,怕是不大方便吧?”
五公子眉毛倒竖,瞬间翻了脸:“哟,给你点颜色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真把本公子当凶手了?我告诉你沈钰,本公子跟你来了大理寺,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脸面,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看着其他人愤愤不平的憋屈脸色,沈钰无奈地叹了口气,示意他们先出去,又看向五公子,冷淡问道:“下官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五公子说,不止可否方便?”
“就你事儿多!”五公子撇撇嘴,漫不经心地一挥手,冲着跟过来的下人道,“算了,你们都回府去,没事别过来,谅他们也不敢怠慢我!”
下人们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屋里只剩沈钰和五公子二人。
“有什么事就说吧!”
沈钰也不拐弯抹角,皱眉道:“想必公子心里也清楚,幕后之人应该是冲着王府去的。刺杀丹平县主的人在你身边已经伺候了五年,可见对方处心积虑地想要王府不得安宁。这段日子,还请你不要随便让人进出。”
“嗬,听你这话,你这是要软禁我啊?”五公子神色更加不满。
“公子言重了,下官也不过是担心公子的安危罢了。凶手既然敢对丹平县主动手,谁又能保证他不会丧心病狂地对公子动手呢?”
似乎想起了当初丹平县主倒在血泊中的狰狞场景,五公子的气焰一滞,又觉得自己在沈钰面前丢了份,瞬间恼羞成怒,像一只炸毛的猫一样嘴硬道:“他们敢!”
沈钰又不是他爹,可不惯着他这毛病,冷漠道:“这话你去对死去的丹平县主说。”
五公子一噎,接连冷哼好几声后才翻着白眼问:“所以你们把我接过来不是要抓我,而是要保护我?”
倒也不笨,沈钰欣慰点头。
“那我大哥呢?他可是世子,凶手要是真冲着我们永王府来的,对我大哥下手才更能让王府伤筋动骨啊!”
沈钰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世子殿下身边都是忠仆,护卫可比我们大理寺厉害多了。您吧,伺候您五年的小厮都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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