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夜反而很平静,听着属下将来人说了个干净。
“拿纸笔墨过去,让他们写个折子递过来。”周长夜说完就朝里间走去。
“是。”手下的人走了,李时昀坐在那边没动。
“李时昀?”周长夜带怒的声音传来。
李时昀笑着起身进去,看着周长夜正朝外拿棋盘呢。
“在外面下不是更光亮?”李时昀无语的说道。
“不行,我吃完了,想靠一会儿。”周长夜说着打了个哈欠。
李时昀摆好棋盘,等着下起来的时候,发现周长夜就在打瞌睡。
“要不给你找个话本念念?”李时昀轻声问道。
周长夜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说道:“都怪你,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困。”
李时昀笑着将话本拿过来,周长夜先过目,省的李时昀拿了不正经的话本来。
等着李时昀刚开始念,那边折子就递过来了。
周长夜打开看了看,哼了一声甩在一边,自己又挣扎着起来,让李时昀给他磨墨,写了谕旨下去,让把那几个宗室都挡从犯抓进去呢。
周长夜这一手出来,旁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打定了主意要治周元白的,谁敢伸手就是添火去的,自己还得搭进去。
就这样周元白的事儿一时间好似被人都给忘记了一样,谁都不再提周元白这个人了。
相反而都开始为着要贺喜战北王成亲的事儿忙碌了起来。
说起来战北王出身也是王家血脉,在周长夜高祖那会儿,周朝差点被人反了,战北王的老祖父与高祖并肩而战清了外敌,稳了内朝。
可惜的是周长夜的高祖因为伤病早逝,战北王的老祖父就想着取而代之,在危难之际被周长夜高祖留下的计谋摆了一道,赶出了皇城,得封战北王。
战北王的封地连通外族,是个挺重要的枢纽,当初周长璟远上塞北就是过的战北王的封地才没有被追杀死。
所以这样的历史跟封地位置,让朝廷对战北王这边可不敢小觑了。
早年的时候周长夜在朝,还能压制战北王那边,逢年过节的该朝朝廷送礼还是要送礼的。
可后面周长夜离宫后,战北王那边送的礼就松散多了,甚至朝廷因为要安抚战北王,年年的不少朝那边送东西。
如今战北王大婚,一是对周长璟兄弟有恩有情义,二呢是这些年的规矩了,都得送礼。
但这些年朝堂不稳,十老如蛀虫一般将朝廷啃噬的乱七八糟的,要不是最近找到了两三个秘库,不知这日子还要怎么过呢。
“如今只得看看太上皇那边了。”最后朝廷大臣总结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等他们找周长夜呢,才发现周长夜没在宫中,问了一句说是出宫转转去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朝臣担忧的不行,又催着宗室的人去传话找周长夜。
可宗室的人经过了周元白一次之后,哪里还有胆子去坏周长夜的兴致,只好在家里烧香拜佛求周长夜早日回宫里来。
当然周长夜在宫中有这么多人,岂会不知这些事情来?可他有意要在发过威风之后,让那些大臣知晓自己的好来。
“还是你够坏。”李时昀听到了,笑着夸了周长夜一句。
周长夜瞥了他一眼,李时昀笑笑也不敢再说了,如今周长夜身子越发沉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周长夜也不因为自己身为男人怀了孩子羞耻,反而很懂得利用自己现在的状况,肆意的折腾李时昀。
更让周长夜开心的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