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想打吗?可以站出来,我奉陪到底。”洛时衣神情淡然,慢悠悠的说道。
她缓缓巡视着周围的一群人,而周围的人不管是难民还是施粥行医的,都下意识躲开她那双漆黑明亮的双眼。
洛时衣见状笑了起来,“既然不打了,我们是不是该要算一下总账了?”
总账,什么总账?!
众人下意识的看向被扔在中间地面上的四人,联想到洛时衣话里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果然,见洛时衣低下头,看向最先挑起事端的男子,“我倒要问问你,你有何不满?”
不待男子回答,洛时衣道,“你是不是在不满我们不应该救你,其实应该将你扔在这里自生自灭?
是不是在不满我们不应该拿自家的粮食来接济你?以至于弄得我们本来还算有好吃食的生活,到现在变得节衣缩食,只为你们一口温饱?
是不是在不满我们其实不应该劳心劳力的救你们,就让你得病死去,这样也为我们省些医药钱财?”
洛时衣每句话吐露出来,男子的脸色便青白一瞬,而周围刚才随男子也不满的人开始羞愧的低下头。
洛时衣道,“若你是不满这些,那你可真是个大大的好人,竟然如此为我们着想。”
要不是此时氛围不对,有些人恐怕真要为洛时衣这话笑出声来。
洛时衣后面紧跟着一句话道,“所以,为了你的不满,也为了你的好心,我们决定明天开始便不会布棚施粥,也不再会为你们免费诊治看病。
当然,若你们之中有人重病难愈,可以去有间医馆,裕家医馆,亦或是周家医馆花钱看病,你们当中不乏四肢健全,有手有脚的人,当真可以用一双手为自己过活,所以为了你们的好心和不满,我们可成全你们。”
洛时衣的话音一落,周围的人立马炸|开了锅。
“都是这男子挑起来的,为什么不再施粥了,不施粥我们吃什么啊?!”
“就是,我们可没有跟着一起争斗,我们没有参与,就只给我们施粥就行吧。”
他们是没有参与,可是在裕家的伙计或者是周家的伙计被迫挨打时,他们却或坐或躺在一旁看好戏。
眼见着周围要再次乱起来,洛时衣眯起双眼,脸上神情冷酷,手中的长鞭甩起,唰的一声,如同凛冽的寒风般刮在他们的脸上。
骇人的气势叫他们乖乖的闭上嘴不再言语。
洛时衣嘴角勾起,“我做的决定不允许别人置喙,尤其是一些不懂得感恩的人,明白吗?”
她一一扫视那些人,直把人瞧得躲闪避开,不敢与其对抗,明明眼前之人只是一名看似柔弱的女子,却叫他们心生惧怕。
“还有这三人。”洛时衣看着已经被吓得肝胆俱裂的三人。
方才在阻止人群动乱前,洛时衣可是着实教训了一下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布满着大大小小的鞭痕,但也就是看着吓人点,其实洛时衣刻意控制着力度,若不控制着,恐怕他们早已死了。
若真死掉,这些人还怎么面对难民们的怒火,还有自他们口中揭发出李白芷的恶毒计策呢。
在洛时衣老实交代的威胁下,三人哆哆嗦嗦的将事情全部都交待清楚。
拜李白芷的傻瓜脑袋所赐,为了确保洛青霜此次必然会失去双手,她竟然还亲自吩咐了他们一番,并且阴狠叮嘱道,一定要让洛青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带头的老大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