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弗朗西斯还是沉默着，好友实在是受够了每次约他出来玩对方都是一副这个样子，于是干脆说道“我知道你觉得这样做不符合你的作风，做这样的事的确是丢人，但是你想想，如果李斯特拒绝了你们家的请求，或者直接找了一个不如你的，那你这面子往哪搁啊？我听说每天去拜访他父亲的人可不少”
听到这弗朗西斯看了他一眼，的确好友这话又戳中了他的心思，其实李斯特做不做他老师他没什么所谓，但是传到别人口中就是对方不愿意收他这个学生，这听上去就跟看不上他似的。
作为天之骄子，弗朗西斯对某些流言蜚语还是很在意的。
“你有那种设备？”他扫了眼好友，问道。
“当然，这是我的强项。”说完好友拍了拍肩。
傍晚，弗朗西斯回到家，他刚刚从好友家回来，出门的时候兜里多踹了一支钢笔，据说这东西收音效果很好，而且只要不拆解它就是一支普通的钢笔，即便被人看到了也没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想到这，弗朗西斯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李斯特的电话。
很快电话那头便接了起来。
“李斯特主席！”弗朗西斯率先开口道，他说话的语气相当恭敬，毕竟对方的地位摆在这，而且现在还有求于人，“您现在下班了吗？”
另一头的李斯特刚从办公室出来，一手挽着西装外套，一手拿着手机往外走。
从办公室到大厦的这段时间，耳边的招呼声络绎不绝，李斯特显然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有什么是么？”李斯特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什么喜事，这十天以来今天绝对是他最轻松的一天。
不过他对于弗朗西斯会给他打来电话也是有些意外。
“是这样我的申请资料已经准备好了，我想给你送过去。另外我爸准备了一些家乡的特产，也希望我亲自送给你。”说完弗朗西斯又补充道“你放心都是些吃的东西。”
李斯特不知道弗朗西斯真正想的是什么，他只以为是弗朗西斯家族的人想要讨好他，所以显得比较殷勤，只不过身为评审主席任何人的好处，哪怕一点他收下都不合适。
何况弗朗西斯的作品正在参赛中，他不想给人留下任何的话柄。
“东西就不必了，至于文件”李斯特看了眼手表道“这样吧，我现在准备回家会路过你们家附近，我可以自己过去拿。”
“好的。”
挂了电话，弗朗西斯呼出一口气，他又看了眼手里的钢笔，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李斯特来的很快，弗朗西斯坐在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等着，李斯特靠边停了车，拿了文件便准备离开，弗朗西斯看了眼手表说自己要去附近的一个俱乐部，李斯特一看顺路便捎了他一程。
下车的时候，弗朗西斯拍了拍口袋，那支特殊的钢笔已经不在他的裤兜里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今天的李斯特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好事，看上去格外的愉悦。
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么？
弗朗西斯没有再猜，而是直接坐车回了家，打开了电脑，点进了好友发过来的一个应用程序。
李斯特今天的确相当兴奋，连带着本来要加班才能完成的工作也被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处理完毕了。
下班前，弗兰克已经提前打电话跟他预约了今晚下班后的时间，于是李斯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开车去了弗兰克那里。
李斯特没有酗酒的嗜好，但是显然今晚他和弗兰克少不了小酌一番。
车子开到弗兰克工作室楼下，远远地就见弗兰克已经等在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