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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原燃的态度,她明白了一个事实,下午,她是绝对不可能穿着这身衣服出去拍照的了。
在她面前,原燃很少有这么强硬的时候,但是,这次,她说什么都没用。
安漾缩在墙角,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唇,不用他说,她哪里敢穿着这个出去拍照啊。
但是,在室内拍几张不外传的,还用卡子卡上,她觉得还是可以的,“到时候,会用卡子卡上边,而且,就我们宿舍几个,在教室里拍,不会有别人看到的。”
他没说话,动作已经说明了他的回答。
只能穿给他一个人看。
别人,男的也好,女的也好,都不行。
他想要她的全部,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明明知道这种占有欲不合理,会让她感到害怕和讨厌,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住。
……
不知什么时候,安漾挽好的头发已经散开了,披散在雪白光滑的脸颊旁。
他身体很热,安漾感觉到原燃身体的变化时,身子顿时僵住。
她吓呆了,一动不敢动,细软的声音都有些变了,一下求饶了,“原燃,下,下午,我还要出去拍照,我不穿这个了。”
如果真的,真的……现在做了。
以原燃之前索取无度的前科,而且,还是第一次,别说出去拍照了,她很怀疑自己下午还能不能起得来床。
婚礼已经只有几天了。
其实安文远提起过一次,按湳安这边的老风俗,待嫁的女儿,在结婚前几天,应该都是要回娘家住着,不和未婚夫见面的。
他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叫安漾先回家来住,虽然领证了,但是,以安文远传统保守的眼光来看,没有正式婚礼,安漾现在和原燃同居也不合理。
但是,他们其实已经领证了,而且原燃那么黏她,看着要分开一天都不可能,别说要她和他骤然因为莫名其妙的风俗分居一个月。
男人埋首在她颈窝,热烫的呼吸落下,她耳边细软的发被吹起。
安漾一动不敢动,僵硬的坐着,尽力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木头人,一动不动,看也不看他,也不说话。
“安安。”一直得不到她的回应,他似乎觉得被冷落了,抬眸看她。
男人薄唇微抿,漆黑的碎发落下,眉眼清俊,桃花眼迷蒙,染着情潮。
想被她疼爱。
……
她真的拿原燃一点办法没有。
一直到中午,他终于餍足,居然还一脸坦然的想要抱着她一起进去洗澡,安漾板着一张小脸,直接把他从房间里轰了出去。
下午还要去拍照,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脖颈处明晃晃的痕迹,一看,就是吻痕。
“那是你男朋友?”摄影师于曼问。
“不是,是,是我老公。”说这个话时,安漾有些脸红,声音放得格外小。
毕竟,她现在和原燃早已经是法定夫妻了,过几天,七月马上就要办婚礼,说是男朋友也不准确。
于曼回头一看,看见树下站着的那个年轻男人,穿着很简单的黑衣黑裤,薄唇高鼻,目光几分散漫,看人时,眸光很冷冽,长着一双少见的清冷如霜的桃花眼。
见于曼在看他,他没什么反应,面无表情,目光越过了她,落在了他身后的安漾身上,就不挪开了。
安漾倒是不看他,微低着眼,面颊染着微红。
于曼偷笑,“有点激烈啊。”
看不出来,以为是禁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