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实的花瓶咯?”
韩之曼皱了皱眉,看着旁边似乎有也有人发现他们这边,她隔开记者,护着妺妩准备上车。
妺妩上车之前,回身冲着那记者一笑,才回答道:
”花瓶为何只能华而不实?况且,某位艺人恐怕想做花瓶,还做不成呢。”
看着那记者似是愣怔了地站在原地,妺妩这才转身上车。
这世上的大多数人呐,总是那么肤浅。
他们美美见到美丽的事物,便会品头论足一番。
可花瓶为何就一定华而不实?明明可以做装饰,做古董,还可以盛漂亮的花朵花枝。
又如漂亮的女人为何就一定不聪明,明明有那么多成功的女性容貌与头脑俱佳,却总会有人故意说她们是靠美貌上位的。
而她,既是花瓶,也不是花瓶。她既可如花瓶般华美高贵,亦可盛放生动有趣的灵魂。
她独一无二,只此一家。
妺妩坐在车上时,韩之曼告知她,说是节目组今晚有聚餐和庆功宴。妺妩却让她谢绝婉拒。
韩之曼有些好奇,不停地追问妺妩今晚有何安排。
妺妩却只是勾唇一下,并不答话。
今晚,她没有安排,可是某人有。
某只猛兽先生看着筹谋许久的幼兽要挣脱牢笼,又怎么还能耐得住?
等到妺妩回到帝都自己的公主房时,已是夜幕临近。
妺妩进入客厅之中打开灯,乍然亮起的灯光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等她拿开手,才突然发现客厅当中坐着一个高大的黑色背影。
妺妩似乎是吓了一跳,她惊讶地试探问道:”凌霁哥哥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凌霁转身,他望着刚刚进屋的女子。
女子那乌黑亮丽的长发被秋风吹得有些凌乱,可是却依然无损她那绝美的容颜分毫。
霍凌霁努力地压下心中那澎湃的沸腾血液,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吓跑了这只还一无所觉的幼兽。
于是,他面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他站起身走近眼前的女子,然后摇了摇手中提着的红酒,这才温声说道:
”你现在已经红了,我当然是来为你庆祝了。”
妺妩听男子这般说,眼角眉梢终于带上了几分笑意,她柔声说道:
”凌霁哥哥最好了,不过,哥哥怎会知道我今晚回来?”
霍凌霁抬手,拂去了女子肩头的一片枯树叶,看着女子因为他的突然接近,那白玉的双颊染了淡淡的桃花色。
可她却又似是因为自己只是拂去她肩上树叶而感到几分失落。
霍凌霁眸色不断加深,他终是抬手抚上女子那如天鹅般纤细道:
”就算是你今晚不回来,也总会回来的,不是吗?”
这可是他的花瓶,也是只属于他一人的花瓶。
不管她在外面如何受人欢迎,就算是用绑用捆,也只有自己能够彻底拥有。
男子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低沉暗哑,又缓缓散发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妺妩听着男子这突然变得暗哑的语气,正有些惶恐不安地朝后退去,可此时却被霍凌霁拉住了手腕,而后就被他带上了楼顶。
小三层的复式别墅楼顶是一个开阔的大阳台。
妺妩平日里疏于打理,可今天这里却被装扮一新。
月朗星稀,凉风习习,秋日里还带着些聒噪的蝉鸣,却又让人心中静谧。
妺妩听着耳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