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个月,看谁还敢欺负她娘两!
但却不想,明明只是一次简单的外出,再见已是天人两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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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玖叼着烟坐没坐相的翻开账本,一面听手下兄弟说最近刚刚接手的弄堂依旧有几户店家不安分,正打算说什么时桌上电话铃突然响起,吓了大家一跳。
“他娘的。”殷玖骂了声后这才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便听出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是自己靠山独子的,冲房内做了个手势让兄弟们安静后才又笑着对电话那头说,“我还说是谁,原来是钱少。不知钱少有什么吩咐?”
【殷二。帮我处理个人。】钱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语气中透着阴冷吩咐细节,【要彻底消失在上海滩。】
“好。”殷玖回答得利落,也不多问来历,知道得越少越好,但靠山公子的需求还是得问清楚的,“直接处理埋在郊外乱葬岗怎么样?”
【不行。】钱垒沉默了下,想了想开口,【就当是我送你个货,活着运上你的船。你今天晚上那条要开去非洲的就很不错。】
“我明白了钱少,等会儿我就叫人来府上说细节。”殷玖应声。
【不用了,我已经派人将照片给你送过去了,也有人盯行程,你只要动手就行。】钱垒说得轻易。
“那就麻烦你了钱少。”又聊两句后殷玖等钱垒挂掉电话后,示意手下兄弟继续刚才未说完的事,等手下说完后便拉了椅背上的外套准备出门,“走,我倒要去看看谁骨头这么硬。”
“哎。”兄弟应声,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什么问殷玖,“那二哥,刚才钱少电话里的事要紧吗?要不要留人?”
殷玖拍了下额头,“还好你记得,那你留下来处理吧。”将事简单交代后又叮嘱,“干净利落点儿。”
“放心吧二哥。”手下兄弟应声,目送殷玖和其他同伴离开。这才转身去找人,摩拳擦掌的样子像是终于得到了出人头地的机会。
只是这出人头地的机会,却是龌龊事堆积起来的。
白兰舟能从昏迷中醒来,全因装着她的木箱子被放到地上的震动给惊醒。
但即便如此人依旧迷迷糊糊,别说张嘴喊救命,就连四肢都动弹不了,只知道自己身处非常狭窄的空间内,被迫蜷缩着,就连外界的声音也显得模模糊糊。
“二哥,人弄来了。”那人开口后嘿笑了一声后又说,“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小姑娘,看上去家里条件很不错。”
“嗯。”暗哑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应了声后,便是火柴划燃的响动,等烟味微微飘散时那个被叫二哥的人才又开口,“你们没随便动货吧?”
“没没没。”那人连连摇头,哪怕见不到样子却也能从语气中幻想得出那人对二哥的讨好画面,“这是二哥看得起才赏给我和兄弟们的机会,我怎么敢轻易动?兄弟几个就是把人给弄晕了,连衣服角都没碰一下就给您送来了。”
白兰舟迷迷糊糊的听着,这才因为外面人的声音慢慢忆起昏迷前的事。
她那时……好像刚招了辆黄包车,上车没多久,那车刚拉着她进入一条没人的小巷,不等白兰舟开口便感背后颠簸,似有什么踩着黄包车车后的行李架上来的动静。
白兰舟才回头,连人都没看清便被捂住口鼻的湿帕子给迷晕过去。
再醒来便在这里。
可是……是谁要害自己?!认错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