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晖摇了摇头,靠着墙壁坐起来。他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每说一句话嘴角都在往外沁血:“嘿嘿,我知道你又赢了咳咳咳!但你不能杀我……你答应过司徒真不会杀我的,你记得吗?”
司徒真。白真真眉心一跳,这个名字她记得,是司徒氏最后一位家主,据说他原打算以自身为引,炸平虎啸丘,与魔尊同归于尽。但是没想到魔尊以魔气作为结界将其封死,他没炸到魔尊,只炸伤了黑团,白白把自己给炸死了。
白真真疑惑,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魔尊强制带来看了一场惊悚电影,还是电影已经开场十几分钟,铺垫与线索全都完美错过,只能靠自己慢慢理清的那种。
她在这边试图理清目前收集到的信息,魔尊那边也有所动作。他俯下身子,盯着司徒晖,声音很轻,却压过了火焰燃烧的声音、道童抽泣的声音、以及司徒晖喘息的声音。
“我是答应过司徒真。但也只是答应他饶你一命。我在虎啸丘已经放过你一次了,现在,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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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晖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大概没想到,堂堂魔军之主,居然会跟他玩起字游戏。
边上的座铜鼎被霍然推翻,幽幽的魂火与铁水被魔气勾引着灌到司徒晖身上。他所有的自负与骄傲在魂火面前不堪一击,只剩下痛苦不堪地惨叫。
白真真被那一声声惨叫吓得打了个激灵,她莫名想到当初被破元箭射的感觉,也是如同这般仿佛被不断地浇筑、烧灼。这难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看着魔尊走回到自己面前。他身上明明很干净,纤尘不染,白真真却觉得他浑身是血,仿佛刚从炼狱里走出来一般。
“不用怕。”他说。
“从今以后,无人可伤我,亦无人可伤你。”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