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湛灼态度十分坚决，“要抽自己买，赶紧滚回去考试了你，倒数第一。”
“要买不也得等放学了嘛，来一根来一根，我晚回去会儿没事！这回保证不是倒数第一。”
“你他大爷的明抢啊你，土匪？！”
厕所隔间地方很小，湛灼根本没地方躲避席孟洋的咸猪手。
刚要急中生智地推门跑出去，忽然听到厕所门口正好有人走进来。
于是隔间里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
“数学是真的难啊我去，我看老师这回是要下死手，要不是卢川最后给我传的那两张小纸条，我这回可能连三十分都拿不到了，一道题都看不懂。”
说话的声音有些陌生，湛灼一时半会听不出是谁，扭头看看席孟洋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纵观全年级上下一共十四个班，在这十三个班里面允许周测可以提前交卷出来的就只有两个重点班和四个艺术班这六个班级。
掐头去尾之后剩下的班级一律要从开始规规矩矩坐到结束。
席孟洋是皮惯了，监考老师拿他没辙，无奈之下只能允许他中途溜出来上个厕所，只不过上完之后还得赶紧回去，还可以顺道趁机从湛灼手里面拿一下新鲜出炉的小抄。
傍上学霸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还他娘的有烟蹭。
真的爽。
席孟洋扒着门缝往外看了看，而后又看了看湛灼，用嘴型问了一句“艺术班的？”
“我特么上哪知道……”湛灼翻了个白眼。
那两个进来的人一定是知道厕所里有别人的，不说刚才湛灼和席孟洋两个人闹腾的有多欢动静有多大，单就冲这一股子烟味就能感知到了。
厕所每天都有大爷来收拾，除了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之外，就属这烟味最呛鼻子。
“哎，我听咱们班女生说昨天余嫣约你出去了？你到底去没去啊。”
？！
本来湛灼满脸不在意的，结果一听到这名字整个人恨不得头发都立起来了，眼神也从一开始的懒散涣散变得像是狙击手在出任务一样尖锐而又灵敏。
“我靠，余嫣可是咱学校校花啊哥哥你清醒一点，之前周胜还追过她呢，你小子艳福是真的不浅！”
“但是我可得提醒你一句，听说余嫣其实有男朋友，只是一直瞒着没跟人说，就重点班那个湛灼……痞里痞气长得最不像重点班人的那个，你知道吗？”
“不知道。”
听着这一个人絮絮叨叨自说自话了这么半天之后，终于等到另一个声音出现了。
再没人搭个茬儿湛灼都块要以为这人怕不是个自说自话的神经病了。
只是回应的人那清冷的声线配合着漠不关心的态度让湛灼顿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不爽，但却还是逼着自己耐着性子站在隔间里面听着他们的对话。
席孟洋在旁边也愣住了，八卦之魂燃烧到随时都要叫119。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啊！”听到对方开口想也不想地就说不知道，那人顿时有点急，“就上学期期末全年级第一那个，昨天晚自习傅老师还跟咱提他来着，说人家闹事儿学习两不耽误，生下来就是拿了玛丽苏小说男主角剧本的那个！你肯定听到了！”
“没。”
那人态度一如既往，丝毫不为自己好友那激动万分的态度所动，冰冷的像是寒冬腊月纷飞的大雪，“没”字之后甚至连个“有”都懒得说。
眼看着这对话马上就要进行不下去，那人急中生智又换了个话题：“那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