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珍宝阁,不远处就是一个布庄,祁渊带着白沐径直进了去。
撒的谎就得撒完,他四下看了看便去挑布料,巧的是还真有看中的。
在布庄最里边,那里一个单独的木桌上,用锦布托着着两匹莹白色的布,这布白得有些剔透,仿若朦胧的月光,拿起来翻转之时还会闪过淡淡银光,上面绣这银色月亮暗纹,如皎皎明月柔和又清冷,非常适合白沐。
同时白沐进了布庄后也眼前一亮,在各种颜色和材质的布料中,他也一眼看中了一匹布。
那是一匹暗黑色上有纯黑云纹,阳光倾泻在上方,竟让那匹布蒙上了一层浅金色,在看到这匹布的第一眼,白沐心里就闪过一个念头:这就应该是祁渊的。
他连忙跑过去将仅有的两匹布都抱住,惊喜地往祁渊那边一看,正好看到祁渊拿起一匹月白色的布。
两人目光交汇,白沐脸上的笑意更多了,指了指怀里的布,无声道:“我要这个。”
祁渊眼里也被染上了笑意,学着他的样子指着手里的东西,无声道:“那我要这个。”
这布庄来得快,出去得也快,在白沐和祁渊同时挑好后,其他的东-->>西都入不了眼,然后默契地达成一致准备离开。
有这两匹布就够了,白沐满面红光,是不是往身后拿装着布的锦盒的太监看两眼。
他已经把这匹布怎么用都想好了,首先肯定要给金大腿做身衣服,然后他准备用边角料亲手给祁渊做一个钱袋子。
至于为什么是钱袋子?当然是因为做起来简单。
祁渊和他想的差不多,给白沐做一身,剩下的就用来给小白做小狗衣服。
马车一直等候在外面,宫人小心翼翼将东西放进车厢内,白沐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祁渊好笑地摸了摸小白柔软的发顶,安抚道:“好了,回去就让人把衣服做出来,走,我们先去酒楼吃点东西。”
小白怀了小崽子食量大,出来这么久一定已经饿了。
白沐乖巧地点点头:“好啊,我们走……等等。”
他吸了吸鼻子。疑惑地看向珍宝阁旁边漆黑的胡同,直觉告诉他那里不太对劲,莫名觉得那里有危险。
下意识的,他拉着祁渊后退两步。
许是暗处的人察觉自己被发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冲出来,手里是一把反着白光的匕首。
“昏君,拿命来!”
早在白沐察觉的时候,祁渊就立刻戒备,此时见人冲过来,当即上前两步护着身后的人,闪电般地出手擒住来人。
只是来人似乎目的并不是杀他,出其不意地刺向祁渊手臂,竟然还真刺中了。
双手被擒住,手中染血的匕首落地,那人披头散发疯狂挣扎,试图挣脱。
那把染血的匕首在他挣扎之间,被一脚踢向了巷子里,落进了黑暗中。
同时,身旁的护卫队也出手,将这人拿下。
一场如突其来的刺杀很快就平息,甚至没掀起半点波澜,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
白沐白着脸跑上来,眼里噙着泪巴巴地看着祁渊流血的手臂,心疼得不行。
说话都不利索:“你受伤了,我们快,快回去。”
祁渊连忙安抚道:“一点小伤不用担心,小心崽子,张太医说了你不能情绪波动过大。”
白沐才不管什么情绪波动,拉着祁渊就往马车走:“快回去,找太医。”
祁渊没动,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