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大少爷?心情不好?”秦予槐打趣他。
江逸辰摇了摇头,沉默了会把秦予槐的手搁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蹭蹭他的掌心。
这明显是在求撸呢。
秦予槐顺手呼噜了几下,“好了好了,别犯傻就行了,吃饭吧。”
他觉得江逸辰就像个二哈藏獒和金毛的结合体,撒娇卖萌、作死撕家、忠心护主,样样都行。
虽然有时候真的蠢得荒,但是看着又让人不由得心情愉悦。
晚饭闻岚拿莫桑捉到的鱼炖了鱼汤,鱼先炸再炖,肉质紧实,炖出来的汤也奶白奶白的,鲜美醇香。
累了一天坐在小板凳上吹着晚风喝鱼汤,暖暖的热流从胃里一路捂热到心里。
“我吃不下了。”秦予槐摸摸滚圆的肚皮,看向一旁的陆以棠。
闻岚偏心,给了他两条最肥最大的鱼,他又是山上啃野果子啃得最欢的一个,这会儿可真是撑得慌。
陆以棠也笑着摸摸他的肚子,确认他饱了,接过他的碗把剩下的吃了个干净。
晚上几个人睡的是一个大房间,有一条长长的炕,足够让七个人一排排躺上去。
平时这个时候抢秦予槐身边位置抢的最勤的江逸辰,竟然一句话也没说,一个人默默躺到了最边上。
秦予槐困了,懒得和他们闹腾,直接在江逸辰边上躺了下来。
至于另一边最终被莫桑占据。
江逸辰似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呼吸平稳,一动不动,秦予槐偏过头和莫桑说了几句话,眼皮也逐渐开始打架。
“晚安。”莫桑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
“晚……安。”
想想又有点好笑,秦予槐又把身子翻过去。
秦予槐睡着的很早,半夜里却被窗外各种虫子的声音吵醒了,有些烦躁地打了一个滚,他想要把头往身边人怀里闷,结果发现他转向的这一边没有人。
咦?
清醒了一点,他揉了揉眼睛。
这边是谁来着?
哦,江逸辰。
忍不住伸手摸向秦予槐的脸蛋,刚触碰到着温软的肌肤他就又缩了回去,“对不起啊,我手有点冰。”
他出去干嘛?上厕所吗?总不会是迷上了那只母猪要和母猪过夜吧?
清醒了就很难再睡着,他开始睁着眼睛等江逸辰“偷腥”回来。
……
他没有等太久,江逸辰就回来了,还真的带着一丝腥味。
江逸辰首先蹲在炕边上轻轻亲了一口秦予槐的额头,然后蹑手蹑脚地开始脱衣服。
等换好衣服以后,他不知道又从哪拿出来了一个东西放在了他的枕头旁边。
一阵清香顿时扑鼻而来,秦予槐的睫毛颤了颤。
等身边人完全躺好之后,他翻身,睁开了眼睛。
江逸辰本来整痴汉脸看着他呢,结果猛地和他对视,吓得差点没叫出来。
“嘘。”秦予槐对他比手势。
江逸辰缓了缓,声音很低很柔,“我吵醒你了?”
秦予槐摇头,指了指枕头旁边的东西,“这是什么?”
“花。”他说,“很香吧。”
秦予槐当然知道这是花,还知道这是金银花,但是他想知道是江逸辰为什么要大晚上出去摘花。
“你跑出去,就是为了采花?”秦予槐小声问。
“不是。”
两人靠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