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皇帝召产婆入宫,他们在朝中就想着看好戏,不管季氏生下的是男是女,都不会得宠了,失去母家支持的皇子就输人一等了。
在他们看热闹的时候,宫内出了一桩丑事,陈柏手下的禁军私通宫人被当场抓住了。
陈柏急急去御前请罪,一入殿就看到衣衫不整的两人,历来稳健的腿登时就软了,忙跪在皇帝面前:“臣该死,臣管下不严,望陛下饶恕。”
温沭略有些尴尬,提醒陈统领:“陈统领,陛下不在,您且等一等。”
声音轻而浅,陈柏抬首就看到上座的温婉女子,他喊道:“此事劳烦贵妃出面,臣罪该万死。”
“陈统领勿要将罪揽在自己身上。”赵攸大步走进来,在温沭身旁坐下,看着下面被堵住嘴巴的两人,道:“你们胆子真的不小,在宫中行苟且之事,确实可恨。”
两人被堵住嘴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地不断磕头。
陈柏没来得及说话,外面就响起了柳钦的声音:“拉我来做什么,人死了还是怎么着,有太医找我做什么……”
柳钦被人推进来,他见到殿内的情况后就果断闭住嘴,先去给绑着的宫人诊脉,道:“活蹦乱跳,中午吃得不多。”
陈柏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轮到禁军的时候,柳钦的脸色就变了,诊脉后就擦了擦自己的手,凑到陈柏面前嘀咕一句话后出宫去了。
陈柏脸色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觉得憋屈,嘴里骂了一句脏话后就请罪:“陛下,此乃臣的过失,臣必查清楚。”
“也可,朕给你十日时间,多了朕也挡不住那群朝臣的奏疏。”赵攸摆摆手,示意内侍将两人拖出去。
两人是在季氏宫里偷情恰好被发现,那里鲜少有人去,怎么会那么巧?
这中间有什么事还是需要陈柏自己去查。
赵攸不去管这些小事,她今日本是去郊外巡视,被急急忙忙地请回来后,忙碌一天,腿都软了。
她急急的蹬掉靴子,爬上软榻:“阿沭,腿疼。我今日好累,你给揉揉。”
她将殿内众人都赶了回去,躺在温沭腿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副任由温沭为所欲为的姿态。
温沭捏了捏她小腿上的肉,“前两次招惹我的教训莫不是忘了,怎地又来了。”
说的就是上次在温沭脸上画猪样的事,赵攸哼哼两声,抬眸,温沭温和深情的眸子正专注的凝视她。
赵攸觉得阿沭的眼神有些危险,她摸着自己的耳朵小心地往旁边挪了挪。
一寸、两寸、三寸,温沭就将她捞了回来,知道她来回奔波累了,在她小腿间捏了捏:“这里酸吗?”
赵攸一颤,趴在榻上拿来枕头将自己脑袋藏好,这样就揉不到、亲不到了。
小皇帝不爱运动,出去一趟就累得不行,温沭也习惯了。赵攸这些年长高了不少,腿也长了。她顾头不顾尾地趴在榻上,有些令人好笑。
温沭隔着衣料给她捏了捏,掌心下的料子十分柔软顺滑。
赵攸认命地趴在那里,温沭的手在她腿上轻轻捏动,会医术的人拿捏的就是舒服。她不知身后人的神色,盖住自己的脑袋后就开始唠叨起朝堂上的事。
从温轶到言官都被她说了一个遍,温沭就静静的听着,掌心贴着赵攸的小腿,别有用心地给她捏着。
赵攸不自觉,静静地享受着,偶尔从枕头下往外看一眼,见到温沭没有太多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