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能被“瞎猫”碰上的“死耗子”。但易灵谣摆明了不打算说实话,她也懒得再追问。
尽管云昭一脸不容置疑的硬是让易灵谣把多余的那床被子拿走,但是争执了许久,易灵谣还是仗着对方无力还手,把两床被子的被角都掖了个严实。
但她也不想让自己的感冒更重,所以偷偷运转了一些内力,只限于让自己很快暖和起来。伴随着这股子暖意,易灵谣这一晚睡得很舒服,舒服到第二天醒来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到床上去的。
她的身上盖着其中一床被子,被面上头还残留着某一股清爽的气息,让人很难不联想这个气味的主人。
易灵谣猛地坐起了身,她的床很小,她能这么安稳的躺着,只能说明原本躺在上头的人已经不在了。她随即左右张望了一圈,果然不仅仅是床上,整个屋子都没有了云昭的身影。
易灵谣随即翻身下床,在院前屋后转了一圈之后却又回到了房间,然后打开床尾的柜子——长刀和匕首都不见了。
很好,不辞而别。
那一瞬间,易灵谣几乎要被气笑了。
她怎么不知道这女人这么有本事呢,感情这几天的虚弱都是装出来的,就等着不声不响的溜走呢?
易灵谣忽而又叹了口气,好歹留张纸条啊,说一句再见也成。
可是什么也没有,走的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来过一样。
易灵谣冷静了一会儿,然后往南面的索桥走去。
这四面唯有索桥所在的南面,断崖与断崖之间的距离相较最短,下山的路最好走,只要云昭脑子没问题,就一定会选择这边。
易灵谣随手捡了个个石子,冲着空荡荡的山崖,用力的扔了出去……但仔细看,又好像有所保留,有点舍不得似的。
她微微低了低头,只有靠的近了才能发现她的嘴角,那股子意味不明的笑意——
跑吧,不过不管跑到哪里,她们都会才见面的。
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