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凡鲁哈路特想要的是权利,是真理天文议长的位置,那么他就不应该把整个真理天文都搭进去,毕竟复仇和谋权篡位是两码事,前者指要求量,后者却是又要质又要量。
为了坐上真理天文议长的位置而把整个真理天文拖下水,这无疑是一种相当愚蠢的做法。
而月见里月见相信,凡鲁哈路特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
所以他一定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想到这里,月见里月见就不由得想起那次她在真理天文的临时基地里和凡鲁哈路特擦肩而过的情形。
会不会,她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那个时候凡鲁哈路特根本就是已经察觉到了她。
还有天台上欧文那个老头子说的有关她父母的事,那个老头子说是凡鲁哈路特处理了她的父母。
处理,这个词听上去就格外具有深意了。
在想起一些破碎的记忆片段后,月见里月见尝试过去联系寄宿在她身上的系统,她一遍又一遍地叫它,但却没有得到一声回应。
无数的问题像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团,将月见里月见牢牢地困在其中。
将手按上额头,那天自跳下天台后就一直残留着的头疼在这一刻又发作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用脑过度的原因,月见里月见也只好暂时停止了这些没有意义的思考。
好在,她现在所追踪的事还是有目标方向的,不至于像无头苍蝇一样毫无头绪。
给翠铃和八神和麻都发了个消息,月见里月见开始收拾行李。
腿上的伤口虽然深,但是用彭格列医疗部友情提供的药膏擦了一个星期,再用幻术一遮,那些伤口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为此,太宰治还非抱着她的腿说要研究,然后就被中原中也一巴掌拍开了,在织田作默默捂住咲乐和月见的眼睛后(男孩子不用管,让他们自己把眼睛捂好),中原中也将某个已经从自杀狂魔进化成痴|汉的变态前搭档痛揍了一顿。
在登机前一个小时的时候,月见里月见被五个孩子外加一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太宰治抱着哭。
男孩子们碍于面子,只是红着眼睛,没有哭出来,咲乐和太宰治则是真的哭的眼泪汪汪的。
小姑娘抽噎着抱着她的左手臂:“姐姐就不能不走吗?姐姐走了,我会很难过的。”
太宰治也跟着配合地抱住她的另一边手臂:“没有小姐的话,我会寂寞到枯萎的。”
月见里月见:“……”
这两个人表现的活像她是个抛夫弃女的渣女一样。
大庭广众的,还非要在机场大厅这么说,他们就没感觉到从他们两边走过去的人看着他们这里的眼神都不太对了吗?
很是赞同地点头的咲乐:“然后再凋零,最终忧郁的死去。”
和她搭配极为默契的太宰治:“被风吹落的花瓣,无所依靠,孤独又忧伤。”
咲乐:“我好可怜的。”
太宰治:“我也好可怜的。”
咲乐:“委屈柔弱又难过。”
太宰治:“弱小可怜还无助。”
月见里月见:“……”
中原中也:“……”这两个人有毒吧?
织田作:“……”感觉他家小姑娘这是被太宰带歪了。
最终,教坏了小姑娘的太宰治被疼爱女儿的单身父亲拖到一边去单独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