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见状,拉了一把徐福“先别在街上说,我们离开这里。”
徐福皱眉道“乡镇衙门不爱护百姓,却做破门而入之举,横行霸道,究竟还有没有枉法!”
貂蝉一巴掌糊在他背上“小声点,那是来征兵的。”
“征兵就征兵,为何要做强盗入室抢掠之举动,未经百姓答应而破门而入,未免太过野蛮,”徐福不赞同道。
这时候,那伙官兵已经注意到了他们,有领头人手持佩刀,聚集而来,呼喝住他们道“你们两人,究竟是何身份?县令大人奉命先来征兵,但凡是户籍内的男丁都必须跟我们走!”官兵见貂蝉绝色容颜,呼吸停了一秒,眼中有惊艳之色。
徐福见状心下一惊,对几人回答道“吾乃徐福,颍川郡长社县人。”
听闻他是颍川人士,官兵们表情一松。
颍川出名士,与他们这些边境蛮荒之地全然不同,衙兵乍一听颍川地名,就感到高大上,不敢轻易得罪徐福。
领头人见徐福拿出路引作证,对他们非常客气,只是离去前多看了貂蝉两眼,其中眼神令人反感。
貂蝉倒是没什么感觉,她艺高人胆大,区区乡镇衙兵,她还真没放在眼里,倒是徐福皱起眉头,瞬间改变了自己将走的主意,对貂蝉说道“我打算见一见白马的主人,等他来了这里我再走。”
貂蝉奇怪道“你要见子龙哥哥做什么?”
徐福总不会说是担心她个人安全,他自己知道是因为热心肠,不放心萍水相逢的女子被心怀叵测的恶兵盯上,可他若信誓旦旦说来,她定是不信的,还会以为他多管闲事。
毕竟她的武艺能够一把掌扇飞心怀不轨的恶霸,可她再厉害,能一人对峙一队人吗?况且衙兵手中还有武器呢!
徐福说道“我觉得我与白马的主人有缘。”
他说话这话,却不想面前的女子突然就发怒了,横眉冷眼警惕瞪他道“你死了这条心,子龙哥哥是我的!”
还有缘,有缘个鬼!
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情敌,全部都给我扼杀在摇篮中。
徐福???
他们这边正说着,前来征兵的衙兵们又破坏了一户人家的大门,从中扯出一个男丁来,那男丁已是满头白发,看上去年纪很大了,他们听到领头衙兵嫌弃地说道“虽然年纪大了,但到底是个男人,带走!”
却听有女子哭喊着“爹爹”,从屋内跑出拽着衙兵,恳求道“爹爹已经五十岁了啊!不符合当兵的年纪,他有风寒症上不得战场啊,如此一去可就没了活命的机会,求求这位官老爷,放过我爹爹吧!”
领头衙兵冷漠无情,甩开了女子的手,淡淡说道“莫说是五十岁,就是六十岁,七十岁,县令有令,只要是个男人,都得充入军营!上不得战场,可以去挖道,去做劳役,总有能用得上的地方。”
女子哭声凄惨“我父女两人相依为命多年,官老爷将我爹带走了,我以后还能有活路吗?家里没了男丁,我可怎么活,你是想要我的命啊!”
豆蔻年华的女子,长得清秀,虽是一乡村妇,却也能入眼,衙兵嗤笑一声,拽着她的手说道“既然如此,你与我们一同走,家里没男丁活不了,跟了爷,爷帮你活命。”
女子面露惊恐之色,强烈挣扎,大喊不要,又喊救命,如此情形,若再有人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拳打恶劣衙兵,脚踢强抢民女恶霸,救出弱小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