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本质是个单纯的小直男,被她所感染,心很大地沿途与貂蝉切磋武艺,每每与她探讨枪法与马术,如此一路行来热闹无比,两人相处亲密无间,再无生疏之意。
有贼心没贼胆的貂蝉每次都仅限于羞涩腼腆地暗送秋波,能拉拉小手就满足的不得了。
却说二十一岁的郭嘉是个性子跳脱,身板纤弱的文人,他计智过人,对于时事可谓是料事如神,最厉害的一点便在于他的乌鸦嘴,他说孙坚要死了,孙坚就真的死了,他又预料董卓要死了,董卓也在一个月内被杀了,长安自此大乱。
郭嘉与荀彧、荀攸等文士一样,有着自己作为文人士子的追求与愿望。一身博通古今的才华,自然要发挥到该用的地方,他一直在寻找自己心目中的明主,若寻不到明主,就隐居山林,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他一路往冀州来,为的就是看看传闻中家室显赫的冀州牧袁绍是否是他心目中的明主,而事实上,在投效到袁绍帐下以后,郭嘉失望极了,没多久便辞官而归。
郭嘉断言道“袁绍思虑多而缺要领,欲效仿礼贤下士却不能知人善任,非成大事者,做不到争雄天下的大业,也难怪文若最终会弃袁绍而跟随曹操,袁绍根本就看不见他的能力,更别提重用他了。”
郭嘉想了想接下去该往哪里去,想到动身前往幽州的荀攸,嘴里嘀咕道“公达认准的主公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郭嘉带着护卫他的仆从,一路自清河又往北上走,待到达安平,却不想接到了幽州与冀州开战的消息,而公孙瓒已然带军攻入了章武,袁绍接连失去章武、渤海两郡,着急调兵遣将,中山与河间两郡都聚集了调遣而来的大军,乱成一团糟。
郭嘉失望道“这幽州牧连公孙瓒都约束不了,压制不住自己手底下的将军,还谈什么争霸天下呢?到底是女子为官,也不知公达为何会觉得她会是明主?”
“主家,我们还要接着北上吗?”仆从牵来马,问起郭嘉道。
郭嘉摇头“不必了,北面乱起来了,咱们往南走,袁绍可不是省油的灯,公孙瓒独自深入冀州腹地而无后援,定是要吃败仗的。”
仆从疑惑不解“主家怎知公孙瓒无后援?”
“这不是明摆着吗?幽州牧新接手刘虞的势力,全都是住和派,会支援才怪呢,即便她想打,她也会因为顾忌下属而暂时按兵不动,我们去水源附近修整一下,午后就动身回去,”郭嘉的分析一向准确,仆从不再多问,而是听从郭嘉的吩咐,牵马到溪水边。
“接下去我可能会回颍川,继续闲赋在家,修身养性。”
郭嘉与仆从说着话,全然不知自己身后的树丛里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竖瞳盯准了他们。
“主家,我去拾些干柴来生火。”
“去吧,再看看附近有什么野味,”郭嘉对仆从的身手深信不疑。
战五渣除了逃跑啥都不会,还是老实待着别去添乱的好。
郭嘉取水饮用,他见马匹不安地向向溪水跺着蹄子,于是解开缰绳赶马去饮水。
他不过轻轻一拍,那马竟径直窜了出去!
郭嘉傻眼了伸手“哎,怎么跑了?”
热气自肩头喷涌而来,郭嘉疑惑回头,入眼的是庞大的虎头,犀利的虎目,还有它流淌的口水。
花斑巨虎盯准了他,虎舌滑过下唇,仿佛将他当作了美味佳肴。
一股寒流自脚心直涌而上,郭嘉头皮发麻,动都不敢动。
却说赵云与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