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我就是想康康,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凭什么和我抢郎君!
至于田楷旧部,或是其他想要纠结兵力反抗的将领,他们想要联合,总得碰个头吧?互通有无一下, 再去联系其他人。
貂蝉给他们时间准备呢!
没有什么是靠绝对的武力值不能解决的,如果有, 那就是她还不够强大。
貂蝉动脑子, 想得是怎么把对方骗过来一网打尽, 想得是怎么干脆利落的把这队伍给收拾妥当了。
而不是郭嘉所想的那样为了自保,更迂回, 更依赖智谋诡计。
她有这个脑细胞不好好留着算更大的棋盘?明明可以靠力量解决的问题,何必弯弯绕绕?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等式。
让敌人集合一网打尽省时省力
一切的前提,是绝对的武力, 凌驾于规则与计谋之上。
阴谋诡计抵不过一拳, 算计人心远没有武力威慑更令人畏惧。
她独断专横,她蛮不讲理, 人们会畏惧她, 会企图在暴政之下进行反抗,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至于以后要怎么做,她会让大家知道真香两个字倒过来是怎么写的!
至于现在, 在等候甜美菜肴上菜的准备期,貂蝉想先去刺探一下敌情,嗯,“情敌”的敌情!
刘备到后,貂蝉勾起一抹得体的笑容,将他邀请至对桌坐下。
“刘别驾,又见面了。”
明明少女笑得和睦和亲,灿烂动人,刘备却感到后背一阵发毛。
那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萦绕在他心头,刘备面目冷峻,唇边温和的笑容淡了许多,被激起了最为警惕的警报,紧张兮兮地严肃说话。
“幽州牧这个时候来找下臣,恐怕不妥当,下臣是田州牧的属下。”
“我听说你与田楷争执不休,两人闹得很僵?”貂蝉淡淡说道。
“下臣与田州牧只是意见相左罢了,关键时候,下臣还是听从田州牧的命令。”
“是吗?”貂蝉不置可否,突然冷哼一声斥道“虚伪!”
刘备怔了怔,却见少女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质问“你根本就不打算听田楷的,否则为何此后会配合我的动作?即然你打算借我的势,顺势回齐,怎么一点行动都没有!”
“我不明白幽州牧在说什么,”刘备正色道。
“这时候装傻了?”貂蝉将桌子拍得啪啪响“你是打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主意吗?现在就在我与田楷争斗的关键时候,你不选择站队,反而作壁上观是什么意思?田楷若败了,你能随我回齐,到时候多得是人追随你,我若败了,田楷受重创也一样只能回齐,是也不是!”
刘备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他们这些文人之间,打官腔都是弯弯绕绕的,含蓄再含蓄,从来就没见过哪一个做上司的会这样剖析下属的内心。
来自灵魂的拷问令刘备冒出了冷汗,他否认道“下臣绝无此意!”
“绝无此意?我看你早就抱着想要单干的心思,无论是我还是田楷,你都没放在眼里,你要自己做主,所以你招兵买马,物色将领谋士,拉拢人心,以仁德来诱骗百姓,为的就是等你以后一飞冲天,能做当家作主之人!”
貂蝉手下一松,站了起来,一不小心又毁去了一个桌案,看看它,发出破碎前的哀鸣,顷刻间倒了下来,化作了四分五裂的灰灰。
“幽州牧,你未免欺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