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闻着就像华国的中药,曾经在布鲁斯生重病时,阿福在家里引入了中药。
即使生病的只有布鲁斯,阿福也以对身体有好处的理由哄骗他们喝。
杰森闻到这药膏的味道就一度想起了曾经在韦恩庄园被它支配的恐惧。
“这是什么恶心东西?”杰森摸了下身上白色的药膏,然后若无其事的把手上的药膏抹到床单上。
“云南白药膏,专治跌打损伤。”安泽尔举起药膏盒一字一句的照着盒子上写的念。
“我看到你抹在床单上了!!”
“你看我像是跌打损伤?”杰森。
他明明是被小丑绑起来往死里揍的,要不是安泽尔捡到了自己说不定他现在真的已经是只死鸟了。
“你那是打伤,我看出来了。哎呀,反正都是从这四个字里抠出来的。”安泽尔理直气壮。
“再说了,饮料只要有5分之一是果汁就能被称为果汁,这个不也是一样的道理。”
???哪儿来的歪理?
安泽尔满意地看着杰森身上乌紫的淤青被白色的膏药覆盖,除了还未结疤的地方其他地方颜色都统一了,舒服。
“你觉得我的手艺去医院当护士怎么样?”
“不怎么样。当保安更适合你。”凉飕飕的语气。
早晨,距离学校关门还有5分钟,甜品店里已经没有什么学生顾客了。
这时彼得才冲冲忙忙的跑进来“安泽尔先生,请给我做一个水果起司蛋糕打包。”
他昨晚外出调查一些和城区罪犯相关的事情,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今早差些迟到,甚至没来得及吃早餐。
安泽尔做了一个ok的手势,迅速的做了一个蛋糕装进透明的盒子里,用纸袋装好,又照例塞了几块饼干进去。
彼得付了钱提起蛋糕就想跑却被安泽尔喊住,彼得维持着一个奔跑的姿势回头。“安泽尔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你的背包。”安泽尔从柜台下把彼得的背包抽出来。
彼得在看到属于他的背包后猛地瞳孔收缩。
彼得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的另一个身份暴露了。
不安的情绪瞬间席卷了彼得的全身上下,他声音有些慌乱干涩道“这是我的包吗?”
彼得在对安泽尔撒谎,他不是第一次撒谎,或者说他很擅长撒谎。
因为每晚外出晚归的理由都是他临时编造的,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慌张的撒谎。
彼得心脏以极快的速度跳动着,耳朵如同被火烧着变得滚烫,他不单单是害怕被揭穿谎言。
更是怕被眼前这个温和待他不错的先生以奇异的眼光看待。
只要想到安泽尔先生可能会在背后向别人提起。
‘我认识一个人,哈哈,他会在夜晚穿上红蓝相间的愚蠢衣服像马戏小丑一样的做着这个世界根本不需要的事情。’
安泽尔不明所以“昨天我看到你丢下的,而且背包底下秀着‘彼得帕克’,难道不是你的吗?”
那是他阿姨梅为了防止他弄丢背包后背包被同学捡到专门秀上的。
彼得从安泽尔手中抢过背包夺门而出,力道大的连门上的摇铃都叮铃铃的响个不停。
“谢谢你安泽尔先生。我要迟到了我先走了。”彼得怕极了看到安泽尔的表情。
“拜拜~”安泽尔没有多想,他只是以为彼得真的快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