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齐木凉继续说：“你看看这些人，乌合之众，有哪个是您的对手？虽然看起来数目多了点，实际上菜得抠脚。实践出真知，学校里的训练永远抵不上实战演习，这位满身手的小哥只是想给雄英的学生们一个实战演习的机会罢了，只是没有机会和校方商量。”

    相泽消太：“你在……说些什么？”

    他真的觉得自己的智商被这个一本正经胡言乱语的少女扔在地上摩擦。

    齐木凉鞠躬：“先斩后奏是我们的错，下次一定会提前和校方商量的。”

    商量什么？

    相泽消太脑补了一下，大概是商量：“嘿，明天我想带着一群敌人搞破坏，你们想来实战吗？”

    相泽消太用绷带拉了一个昏迷了的敌人扔到齐木凉面前：“这是一个越狱犯，入狱前利用个性无恶不作。”

    他偏偏头，语气嘲讽：“这就是……你们的，突击检测？”

    齐木凉一本正经：“这你就小看我们了。”

    相泽消太：“……行，你说。”

    齐木凉压低了声音：“敌人是永远消灭不干净的，你们认可吧？”

    相泽消太点头：“认可。”

    齐木凉用脚尖踹了踹那敌人：“在你们无法掌控这些敌人的情况下，一，任由他们潇洒在外，肆意妄为；二，有统一组织管理控制他们，规范他们的行为。你觉得哪个好？”

    相泽消太显然不上套：“我觉得要用监狱来规范他们的行为。”

    齐木凉下巴微仰：“理想主义者必将自取灭亡。”

    相泽消太：……

    “行，你继续说。”他倒想看看她还要说些什么。

    “这么多敌人……”她环顾四周，“你们都抓不到，而且还有更多这样的人隐藏在黑暗中，你们没办法控制，只能等他们一个个冒出来，你们这是被动的。”

    “英雄们也在主动搜查。”相泽消太反驳。

    “但现状难道不是……”她指了指四周，“我们随意一召唤，就有如此多的敌人吗？”

    相泽消太发现了华点：“你承认这些是敌人了。”

    “他们是敌人没错。”齐木凉面不改色地修bug，“可我们不是，我们是为这个英雄社会的终极和谐而努力的人，哪怕栖身黑暗也甘之如饴。”

    相泽消太指了指一动不动的死柄木弔：“刚才他还说自己是敌联合呢。”

    “敌联合。”齐木凉笑道，“如果不用这样的旗号，这些敌人如何被我们吸引？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敌联合，全名是……”

    她表情更加正经：“同仇敌忾联合。”

    想了想，又补充说明：“同仇敌忾，即抱着仇恨愤怒一致对付敌人。这样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相泽消太：……

    “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为……你在逗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