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凉伸手接过:“这就太不好意思了吧……”
相泽消太眼睛又黏回猫上:“如果猫在家不好照顾的话,也是可以带来上班的。”
齐木凉数了数,又伸出两根手指:“是两只猫。”
相泽消太:……
两小时后。
在一家允许宠物进入的甜品店靠窗的位置,一个穿着樱色百褶裙的浅粉发女生和一个穿着扎着双丸子头的女生相对而坐。
在甜品桌上,一只白毛异瞳的奶猫趴在正中央。
樱色女生笑吟吟的,手放在猫的头上,丸子头女生则托腮盯着樱色女生。
如果要用一种颜色来形容这个场景,那一定是橘色……因为夕阳映在玻璃上就是这个颜色。
而实际上……
“都说了,把舌头给我收回去!巧克力是你能吃的吗?”齐木凉一把按住试图舔巧克力圣代的猫头,“我给你买了猫粮,回去就给你喂,现在你给我乖乖呆着!”
“凉酱。”渡我吸了一口奶昔,“那个人找的是我哦。”
齐木凉不得已掏出一包猫粮抓了一把放在手心喂食那只猫:“所以呢?”
渡我捧着奶昔又露出那病态般的笑:“凉酱真好,都不会害怕我、讨厌我呢。”
齐木凉又倒了一点猫粮在手心:“为什么要害怕你、讨厌你。”
对于渡我被身子这种情况,她连洗脑都没办法改变——因为她对血液的病态心理是从个性觉醒就深深刻在血脉中的了,就算洗脑,那种原始欲望也不会改变。
但唯一幸运的大概是她并不是吸血鬼属性,血液对她来说并不是生存的必需品。
渡我闻言,笑嘻嘻趴到了桌子上,晃了晃腿:“所以说啊,我最喜欢凉酱了哦。”
齐木凉没搭渡我的话,看着正在舔爪子的奶猫,萌点泛滥的同时良心又有那么一点痛。
相泽消太真的太实诚了吧,说给两份就给两份……下次见面还是把钱还给他吧。
与渡我分别后太阳已经完全西沉,只留一点云端的余韵,而当她回到出租屋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推开门,甚至有点怀疑自己走错房间了,或者……开门的方式出了问题。
荼毘在抡锤子。
不知道他从哪搞来了一个门板,现在正在试图修补早上他轰没了的门……尽管他很努力想为他的房东减负,但显然他的手工活很烂。
齐木凉默默关上了门,以免楼道路过的邻居看到如此糟糕的场景。
荼毘站起身:“我稍微修了一下,晚上基本可以睡。”
齐木凉组织了一下语言:“其实……这门一脚就能踹开,有没有……没什么区别吧?”
荼毘颠了一下锤子:“我觉得钉得挺结实的。”为了表示自己话语的真实性,他还踹了一脚。
门吱呀作响,一颗钉子崩了出来,落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格外清脆。
荼毘:“这颗钉子其实……还没钉好,没钉好也没关系,其他的钉子够用了。”但是如果让他再踢一脚,齐木凉打赌他是不敢的。
齐木凉换了鞋,把猫和袋子递给荼毘:“我来搞。”
她手触碰墙,发动〔时光回溯〕。
本来是打算荼毘晚上睡着了再用,现在想想,既然已经决定要用时光回溯,荼毘早晚会知道的,总比他往门洞上钉不知道哪来的门板强。
荼毘抱着被强塞进怀的猫,看着焕然如初的房间,沉默了两秒,语气非常淡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