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扭头，唇角一挑，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宿主，你看我这个样子，笑的好看吗？”
杰森：“………”
杰森核善的表示：“这边建议你自己照镜子看呢，亲。”
系统：“……qaq”
众所周知，小丑是个神经病，但他又不是一个一般的神经病，他的精神似清醒似疯狂，他的目光似透彻似浑浊，他病的别具一格，病的清新脱俗，即使是在人才济济的阿卡姆也能够脱颖而出，这等神人，又岂是区区一介系统可以冒名乎？
系统当然不可以，系统不但不可以还特别想哭。
翻翻系统的任务清单，很好很简单，他只要跑出去作个死，然后在蝙蝠侠面前把自己作死就可以了，多简单。
……是吧，太特么简单了对吧。
系统差点被这丧病的任务虐的哭出声来。
演一个疯子不难，演一个清醒的疯子很难。小丑的疯狂有目共睹，但仍有一部分人认为，小丑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清醒的那个人，他的思维高于万物，他的目光穿越时光，他或许是最清楚所谓人生的那个，他不融于世人所以也不被人理解……
杰森自认为自己是个俗人，他不会也不想去理解小丑的疯言疯语。即使是从看漫画的上帝视角来看，杰森对这个角色也没有任何好感，在他看来，小丑是混乱无序代表，是不可控的定时炸弹，是危险的疯子，无论他有怎样的人格魅力，无论他的话语有多么的有趣或哲学，他看到的也是因小丑而死的那些生命——他可以为了一个玩笑给予人无与伦比的痛苦与绝望，他可以为了一个念头炸毁一整座大楼，他可以为了一个猜想把一个家庭折磨的支离破碎，他可以为了一个游戏把生命放在秤砣上肆意玩弄……
杰森认知中的小丑是一个足够疯狂的可怕反派，疯狂是他的属性不是疾病，这个家伙的行为根本无法用常人的思维预料，他不在乎生命，不在乎名利，不在乎羁绊。他就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一套自己的理论，他站在理智的桥梁上载歌载舞，站在疯狂的深渊前致敬行礼。
这种疯子完全不是广义上的疯子，他的疯狂也不仅仅是精神上的疯狂……
所以杰森还真的不怎么相信系统能够代替小丑死一死，别说蝙蝠侠了，这家伙估计连小丑女都瞒不过去。
系统哭唧唧的抱着镜子，注意到杰森看过来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抽噎。
杰森：“……自己接的任务，跪着也要演完。”
系统呜呜嗷嗷的继续哭：“不行不要不可以，蝙蝠侠会打洗我的——”
太有逼数就这点不好，原本自信满满的系统遭受了严重打击，再也无法相信自己可以完美的演绎小丑这个角色了。
杰森眉头一跳，觉得队友这种还未尝试就提前放弃的行为真的很不好，思考了一番后，难得的夸奖了一下系统想让他恢复点自信心。
“你既然能压制住小丑的意识并且读取小丑的记忆，说明以你的能力还是非常有希望再现那个人物的……”
“啊？”
系统茫然的回问，“小丑还有意识吗？”
杰森：“…………”
系统理所当然的：“提取身体记忆是个系统就可以做到呀。”
杰森：“…………”
——你特么告诉我你还有什么用？？
“所以——”系统迟钝的反应过来，大惊失色道：“原本的杰森还有意识吗！”
杰森微微一笑，左右手握成拳用力一捏，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