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发现老板心情好想又不大好,但外头有人候着,只好硬着头皮进去报告,“天娱张董想见您。”
“约时间了?”燕璟问。
“约了今天下午。”
“从冬呢?”修长的指扣了扣桌面,顿顿敲击声击入人心。
小谢点头,“通知了。”
晚宴那日,虞夏出事不久,他们匆匆赶过去,外面已经堵了人,好在他们来得快,堵她的人大约也没想到虞夏会躲进男厕,才躲过一劫。
燕璟要带人走,没人敢拦。事后那边传话说是天娱认错人,这种场合,藏在光鲜表面下的皮肉交易数不胜数,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拿认错人这样的拙劣借口来推脱却未免太假。
给天娱那边施了压,没两天,张董扛不住压力,真话才吐出来。
张董开始就知道虞夏是谁,根本不存在认错一说,瞧着面上人模狗样,撕下那身皮囊,不过是喜欢祸害刚进圈子的新人的禽兽,往常他仗着手上有点资源,自持有几□□家,威逼利诱了不少人。
这回闯入眼的虞夏脸蛋漂亮、身材凹凸有致,看着还懵懂,完全对上他胃口,樊阳在他耳边吹了几口风,色心一起,什么都顾不得,满脑子里只剩黄色废料。
樊阳这么做,则跟从冬有关。
从冬与樊阳相识于微,那时两人关系极好。共患难易,同富贵难。变故生在樊阳带出第一个一线,樊阳尽心尽力培养的人熬出头,他的身价跟着水涨船高。可没多久,那人与他解约,直接转投从冬手下。樊阳认定是从冬撬了他墙角,两人关系恶化,此后一路针锋相对。
后来樊阳也知道当初那件事与从冬无关,但两人敌对多年,早就不是误会澄清便能和解的事。
不论张董得没得手,那日虞夏出事多少有从冬丢下她的因素在,两人必生嫌隙。
而樊阳只消一句话,既卖了面子给天娱,又能算计从冬。若不是半路杀出了燕璟,樊阳此举一石二鸟赢得轻松。
等了会,小谢又问,“那您见不见?”
燕璟慢慢撩起眼,薄唇吐出两个字,“不见。”
小谢没多言,上位者杀伐果断,应如是。
训练完,虞夏拖着满身疲惫回到家,冲好了澡懒懒歪在沙发上撸狗擦头发。
她闲不住,手上没事做就想给燕璟发消息。
院子里车声刚响起,虞夏忍不住小跑到窗边,下巴压在手肘上,盯着窗外瞧。
晕黄车灯暗下,他走进光里,又落入阴影里。
那道身影消失许久,虞夏躺回沙发上。
手机毫无动静,没人回她。
想起白日里的事,虞夏撇撇嘴,她都那样说了,这人还是小肚鸡肠,偏偏她喜欢。
玩会手机,虞夏眼眸一亮,心里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