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人对小姐可真好。”
“大人整夜都留在了小姐屋子里,想必过不久就要改口叫夫人了,咱们也算是先跟住了夫人的人,然后在这院子里也能有个说话的依靠。”
“说的是。”
“只是,定王和小姐才是一对吧?”
“那些都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定下的,太后那个时候赐了婚,后来虽说是给小姐家下了聘礼。但谁知道答应了没有?”
“打仗时候发生的事情做不得数。”
“更何况,昨天晚上大人一整夜都留在了小姐的屋子里。大人和小姐生米都煮成了熟饭。还能有别的言语不成?”
“又不是真嫁的人,只是过亲而已,之前小姐和孟家的议了亲,不也是取消了吗?”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两人走到街上,宫长诀没想到的是竟然在街上看见了金玉。
金玉看起来略有几分憔悴,一双眼睛微肿。
看尽金玉,她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
金玉果然朝着她的方向而来。
“宫小姐。”
宫长诀道,
“金小姐可是知道了什么?”
金玉道,
“你怎么知道。”
宫长诀道,
“你如今这个样子比之前去牢里看望我的时候一憔悴了不少,俨然是知道什么东西忧心忡忡。”
金玉自嘲地笑笑,
“到账,你看了笑话不过你我也不是两家人。让你看了去变看了去吧!”
宫长诀听金玉这么说,心中已经有了猜测。金玉大概是将自己的身世已经全部弄清楚了。
金玉道,
“怎么说我也是你阿姊,无论过往如何,该认的亲人,我总是想认的。”
宫长诀看向酒肆,
“不如进去说吧。”
宫长诀看向左晋,
“还请大人回避一二。我与金小姐有些私事,要说。”
左晋道,
“好。”
宫长诀与金玉上楼,
“煮一壶梅花酒来。”
“好嘞。”
金玉道,
“不知如今可是你们之间有什么变动,你今日怎么会与这位大人在一起?”
宫长诀道,
“说来有些曲折,我不慎被抓进宫里,后来被救出来,又因为不能明目张胆的站在街上随意行走回去,引那些人发现我们的藏生之处。所以,现在暂时借住在蓝大人家中。”
金玉道,
“到也是个万全之策。”
“只是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若是被旁人知道了,一定会说闲话的。流言蜚语有多伤人,你也是知道的。”
宫长诀道,
“从前的我。将这些舆论当成命。人说我一句不好,我便伤心一日到头来,现在在回想,却觉得当初的自己未免太过于脆弱。人家的口舌官司,就算嘴上说的是我,他们要想知道的不过是自己的好奇心。要满足的不过是自己的谈吐。”
“人又不是活在这些纷纷扰扰的流言中的,有这些留言,我能活着没有这些留言,我也活着。有没有他实际上并没有很大的区别,只是我心中怎么看才重要罢了,我若是不将它放在心上,便什么都不是。”
峡口花飞欲尽春(5)
“咱们大人对小姐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