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纵使是如此,你又能怎么办呢?”
“难不成你有办法在扳不倒关党的情况下?还能来搬动。如今这个手握兵力的我吗?”
杨晟大笑,
“真是可笑。”
“你不过是一个区区九卿的儿子。却张口闭口想要困住我。”
“你想要这天下也要问着天下人答不答应当年我纵使师篡权夺位,也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所以众人对我敢怒,却不敢言。因为我继承这个皇位名正言顺。而你不过是一个臣子,你若是就此上位,也是乱臣贼子。”
“我平青州之乱,驱逐西青贼子。定陂帝余孽,纵使年纪尚轻,百姓之中对我有些微词,也早有功业可传世,只要你上位,必定引起群雄暴乱,认为你杀君篡位,引起王朝动荡。”
“到时候你也可以看看你这抢来的天下和皇位,你能不能坐的稳?”
陈碌只是冷笑,
“我何必管他坐不坐得稳呢?到底了,我也不会想坐上这个皇位。”
“我与你不同,我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我天生就不是一个能坐上位者的人。我之所以。人生中走这一遭不过就是因为仇恨而已,我对你的皇位没有兴趣,我只对你后宫中的人有兴趣。”
陈碌道,
“怪朕没有早些发现你们两个奸夫的真面目。”
“但是就算她怀着你的孩子,那又如何?不过是我弃之如敝屣的东西。”
“你得到了也没有什么好猖狂的的。”
陈碌愠怒道,
“她不是你其之如敝屣的人。她会说会笑。只是在你面前一只公公静静,不说话也不笑,被你当成某个人的替身罢了,林欢月终究是林欢月,他不会一辈子在你身边当某个人的替身。”
“虽然我很不想说,但是我也必须要说,在这段时间里,虽然我与她情愫暗生,但是从来都没有越界过。”
“她腹中怀着的是你的孩子。甚至为了这个孩子,她不愿跟我离开这座宫廷。”
“若非是她想着这个孩子留在宫中一定会受尽折磨。是决计不会与我走的。”
杨晟道,
“强词夺理。你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我当初第一次见你,便觉得你眼熟。后来想想你可不仅仅是眼熟。原以为你是因为在御林军里单车,我在宫中时常行走。偶尔能见到你才觉得你眼熟。”
“仔细想来。先帝死的那一日。殿中不过六个人。你却占了其中一个。而你恨关无忘,未必就不恨先帝。”
“那个时候你站在先帝身后究竟做了些什么?”
“当初,宫长诀告诉我,想要先帝死的人不只是我一个人,并且从先帝的背后拔出了一片刀片,后来我仔仔细细研究过那个刀片。”
“最近才知道那个刀片上特有的痕迹,是你们陈氏一族的族徽。”
“真是可笑,我对我的父皇,从小便满怀怨恨,却没有能够杀了他。而你一个区区侍卫却能够手刃先帝。”峡口花飞欲尽春(7)
“可纵使是如此,你又能怎么办呢?”
“难不成你有办法在扳不倒关党的情况下?还能来搬动。如今这个手握兵力的我吗?”
杨晟大笑,
“真是可笑。”
“你不过是一个区区九卿的儿子。却张口闭口想要困住我。”
“你想要这天下也要问着天下人答不答应当年我纵使师篡权夺位,也是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