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把眼睛改了,”韩易将图纸递给李猜说,“脸上的疤痕,眼睛必须改了,明天我来拿?”
李猜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明天还来?”
这么一说韩易更加心气不顺畅了,“怎么,我还不能来看看曾经的同事吗?”
“别了,我马上给你改图。既然是生日礼物,过了时间那还叫什么生日礼物。”
前半句韩易很满意,然而李猜后半句又难听了,她说:“江一羽要是知道你看他可能会气死。”
说是改图,实际上李猜重新画了一张。她从笔记上撕了封面后壳,画了递给韩易说:“就这个了,两种风格,包你满意。”
韩易一看,顿时脑壳疼,满意个鬼。
一幅画脑袋特小,脸特尖;一幅画的脑袋特大,脸特圆。
“你赢了,”韩易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说,“既然你没什么事情,那我就走了。”
刚站起来韩易又问,“你要不要去吃点东西,我帮你看着江一羽半个小时。”
就在李猜有点犹豫的时候,韩易说:“现在你还有29分钟,过时不候,要是饿晕了不仅没人管你,而且江一羽……”
韩易话都还没说完,李猜拿起手中的电话说,“好,我20分钟就回来,你给我看好了。”
直到李猜背影消失之后,韩易才嗤之以鼻,暗自道,说道江一羽她就着急了,难道病娇男就这么讨喜。
韩易打开江一羽的柜子,翻看了他的物品,只有一些衣物。而床头柜子里放着江一羽的手机。
他给江一羽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挂断后,屏幕上只显示了他一条未接来电……
江一羽与病魔做抗争,在做手术这种命悬一线之际,竟然没有人打电话来询问一下,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李猜掐着时间点,刚刚20分钟就回来。
韩易也不再逗留,揣着两幅画走了。
走出医院大楼,韩易就给陶正成打电话,“看到我发给你的电话号码了吗,明天想办法帮我查下清单。”
陶正成迷茫着问,“查谁?查你未婚妻的?你这样就不对了。”
韩易一时语哽,“谁给你说我有未婚妻了?”
“我们队员都知道了……”
韩易:“……”这真是一条让人难过的消息。
他道:“查江一羽,我今天在医院翻了他的东西,很干净。”
陶正成知道韩易所说的“干净”是什么意思,“所以你更怀疑他?”
思维敏感的人都知道,没有人能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得“一尘不染”,更何况江一羽在医院,除非这人有问题。
“我看见了江一羽买的糖,我怀疑他是之前跟踪过我们的人,所以你查查他的通话记录。”
“这个没问题,”陶正成带着疑惑说,“我就问问你查这些是因为自己想知道什么,还是不心甘你被他抢了女人?”
“什么叫我被抢了女人,”韩易不满意道,“上次不是解释清楚了吗,对了,我问你,费然是不是把今天我要干什么的事情给她说了?”
电话那头的陶正成呵呵地笑着,“还不承认你心有不甘,虽说你以前是有点不待见人家,但后来不是好多了吗!”
韩易狡辩着道:“我那是感激……”
“我也不跟你扯这些,”陶正成八卦着说,“听费然说李猜也知道了,他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