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打电话。每过一天她的焦虑就多一份,直到最后忍不住问李越。
李越就如事后诸葛一般说:“还想得到找我?”
就在李猜不知所云时,李越说:“韩易去国外了,过一段时间回来?”
“是不是有点危险?”韩易还特地来瞧她一眼不是为了见最后一面吧……
李越拧着眉说:“什么事我不知道……”
当初他告诉韩易这情况时,韩易直接就问他,是不是萧老有条件,只要他做就算了。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在萧老身边任职助理,他很多事情都会叫你去办,你又不是傻子,”李猜忍这心急说,“我知道你为难,你告诉我韩易去那个地区就行了。”
“中/东。”
饶是李猜整日宅在家里,她也知道这个地区的时局瞬息万变。
“你没听错,就是那个地区,但具体是中东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而且韩易不傻,还有江一羽也一起去了。”
李猜怔然一霎,“江……江一羽?他们俩人?”
两个争锋相对的人同时一起消失,除了他们有仇,便是有私情。
李猜吞吞吐吐地问:“这不是国王要放任儿子出去历练的那种行为吧?”
“什么?”李越说,“我听不懂。”
不懂啊!李猜只能用通俗易懂地话解释一遭,“韩易和江一羽他们应该不是什么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兄弟吧,不会去挣那所谓的什么家产对吧!”
“你脑子里尽是什么鬼东西。”李越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全盘脱出,“或许这整件事都不关你的事情,所以我说你曝光视频,是让这件事提前了。
但有人跟我说过,她不是有拖延症,而是一件事情在最后的时间总能有不同的选择,她要选择一条最好的因对方式。这样棘手的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说来也巧,同样有一个人也这么和李猜说过——我总要等时间,在最后的时候才能想明白,因为我担心之前的选择都是错误的,只能将自己逼到无路可退时才明白使命是什么。
“他们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能回来?”
李越的沉默让李猜心头一空,慌乱像一头喧嚣的猛兽在她心里四处乱撞。
无助和无能为力袭击着她……
她为什么没有在机场拥抱韩易;为什么没有告诉韩易自己喜欢他;为什么在他捏自己的脸时没能握着他的手。
“等着吧,”李越最后说,“最迟两个月,如果回不来……你也别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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