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
韩永年轻笑一声,“是吗?那我这个老人家就在这里坐会,给他打一个电话,让他别走这么快,小心摔了。”
躲在厕所的韩彦听见来的人是韩永年,而且非要坐在这里等着他,只能按了一下抽水马桶从厕所里面出来。
见到韩永年,他尴尬地说:“爸,你怎么来了。”
韩永年什么都没说,只道:“人呢?”
“爸,我是来找庆瑶的,但这个人说没看见。”
韩永年眉头一皱,冷声说,“画猫为狗便是这个意思,我既然能跟你找到这里,韩易迟早也能找到,你没发现有人这两天跟着我们吗?我绕了好几圈才将人甩掉,不要说我这个父亲没帮你。”
韩彦只能对江一羽使了使眼色。
“爸,大哥那件事真跟我没关系,我是来找庆瑶的。”
江一羽站在一边,静默地看着这父子俩人,“没有什么人,这里是我家,你们别找什么人都到我家里来。”
“小伙子,做事情要三思而后行,别冲动,想好了做才不会后悔。”韩永年站起来对韩彦说,“跟我走。”
门关上后,江一羽也不理会韩永年那话敲了李猜的卧室。
李猜没有开门,但仍旧听得见江一羽的声音。
“刚才你为什么不吆喝?”
李猜不得不承认,在神经病人那里不如江一羽这里安全,总不能刚脱狼口又落虎口吧。
而且刚才江一羽没怎么吭声,像是在计量什么。
果然,江一羽说:“你没吭声是对的。”
江一羽倚靠着李猜卧房的门坐在地上说:“刚才那个中年人是韩彦的爸爸,也是韩易的父亲,韩易和我一样也是私生子,只不过萧东河的长子是正室所生,而韩易是外室所生的长子。”
就因为长幼的原因,李猜没有搞清楚韩易的身份。也难怪江一羽会说韩易和他一样。
“萧东河是正经生意人,虽然有些手段但那些都是生意场上的正常现象,可韩家就不一样了,他们有黑的底,而且这些东西一旦上手就脱不开了,韩易清楚得很。外室始终不如正室,即使你再有能力和本事,都会被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一样,韩易也一样。”
江一羽说到这里,李猜卧室的门打开了。
她站在门边,盯着江一羽,“那么你应该更加理解韩易,可你却和那个神经病人走到了一条路。”
“我没有,”江一羽从站起来,后退两步,与李猜的视线平行。
“你还没有,”李猜说,“你给神经病出主意,出地方,还出人力,我一直不明白你针对韩易什么?你和那个神经病的共同目标是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又何意义?”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