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踢,发现踢不动,只能弯腰用手去拽。
应青阳身上挨了一枪后倒在地上,就是等着这个人靠近。只要靠近,他就能制服他。
他迅疾扯住精神老大的衣领,将人往地上一按,然后撑着他的身体翻身而起,然后腿在压住这个人的后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随后冲大衣兜里摸出手铐给这个人带上。
做完这一切后,应青阳坐在地上喘气:“年纪大了,没有以前那么灵活了,不想退休都不行了。”
老大目眦欲裂地瞪着应青阳,不敢相信,“不可能,不可能,我打中你了。”
应青阳就像看白/痴一样盯着他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衣服叫做‘防弹衣’。”
“不可能,我兄弟说你没报警,他们守到哪里的。”
应青阳:“……”
算了,他跟一个精神病人解释什么,这逻辑性还算是很严密……
突然,应青阳一怔,拿起挂在衣服上的监听器问开锁匠,“阿水找到李猜没有?找到没?”
“还没收到阿水的消息。”
应青阳忙不失迭地跑到精神病人跟前,“说,人在哪里?”
被擒住的老大仍旧不停的笑,“一个跟你没有关系的人你会这么亲力亲为,别开玩笑了。”
“好,”应青阳说,“我告诉你实情,我记得有个认识的人,因为犯了事,把自己伪装成了精神病患者,伪装和真实就是两码事,你以为自己就是他,别做梦了,你不过就是有精神分/裂症的病人,你什么都没做过,别让自己干净的手沾上人命。你的真实名字是……”
“是高文赋?”老大笑得更阴森恐怖了,“我怎么可能是高文赋,高文赋已经代替我死了,我就是来找你索命的厉鬼。”
应青阳竟然也茫然了,他做完一项任务不会去探子后面的结果,毕竟想要不被人察觉,那么自己必须投入感情,所以到最后结束,他是不回去问任何一个人的后果。
“人呢,人呢?”
“关到地窖了,看她的脸我就让我想到你这张脸,我让她饿死,就没那么难看了,真奇怪,为什么总觉得她的眼睛特别像你。”
“可惜啊,竟然没让你死。”
“好,你说出来她人在哪里,我马上从这里跳下去。”
老大似乎不相信,他问,“真的?”
“真的,我不骗你,我不敢拿她骗你。”
“可是我信不了你,你也说了,那个人跟你没关系。”
应青阳从来没想过自己承认李猜身份的时候是对一个神经病人。“真的,她不是别人,她是我女儿,我这一辈子唯一的女儿。你说你有妹妹的,她现在应该和你妹妹当时一样大,告诉我她在哪里,我马上跳下去。”
说着应青阳便自觉地走到了楼顶边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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