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果真魄力不凡!”她很快有了对策,笑道,“那我再重新去叫人。”
没多久,纱裙女又领了几个姑娘过来,说是三十两银子一晚。
“三十两?”沈金宝一拍桌子,一个个指过去,“这个,太黑,点着灯我都瞅不见她;这个,太白,跟个*屏蔽的关键字*似的,大爷我可不是变态;还有这个,啧啧啧...你这是几个月的身子了?咋的,想让我喜当爹啊?”
姑娘们大怒,一人啐了他一口,扭头就走了。
纱裙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看不中就看不中吧,犯不着这么作践人吧?太缺德了。
“公子一个都不喜欢?”
“哼,我还当你们玲珑轩有多厉害呢,结果全都是些歪瓜裂枣,太让本大爷失望了!”
沈金宝做出一副“不过如此”的姿态,大模大样地转身下楼。
等走出玲珑轩的大门,他回头望了眼那金光闪闪的门牌,然后摸着胸口,长长的吁了口气。
谢天谢地,他终于安全又不失脸面地出来了。
而且,还没损失钱。
那十两银子,就当是吃了一顿山珍海味吧。至少剩下的一百二十两保住了......
“就是他,抓人!”
随着一声厉喝,几个男人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突然将沈金宝摁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玲珑轩的?”他的胳膊被扭住了,痛得嗷嗷叫,“光天化日,你们竟敢当街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领头的男人冷笑一声,“我们奉的就是王法!沈金宝,有人告你偷盗,现奉知县大人令,抓捕你归案待审!”
偷盗?知县大人?
沈金宝的脸刷的惨白。他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二十几棵药材,沈篱居然就报了官!
民怕见官,不管出了什么事,青山坳的人都习惯了找村长,找族长。再大一级,找里正顶了天。
怎么好好的,就闹到官老爷那儿去了呢?至于吗?
沈金宝想不明白,又慌又怕。有心想问几句,可惜那些捕快根本不给他机会,先摸走了他身上的银票,然后拿绳子捆了他,又拿破布堵住了他的嘴,塞进了一辆马车里。
约莫一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他被提溜了下来,松了绑,扔进了牢房。
牢房里,老鼠成双成对,虱子结伴同行,还有隔着铁栏杆那些如狼似虎的视线。
沈金宝吓得半死,几乎崩溃。
好在,挨了两天后,终于有人来探监了。
是严婆子跟沈大伯。
“祖母!”沈金宝爪子似的手伸出栅栏,紧紧拽着严婆子的衣裳,哭得跟*屏蔽的关键字*爹一样,“求您救救孙儿!孙儿好怕,呜呜呜...”
严婆子又心疼又恼怒:“救你?我拿什么救你?家里现在什么情形你不知道吗?为了胡玉娘那个女人,你把家底都耗光了,还欠了二房四十两银子!如今,你叫祖母去哪里变出钱来为你打点?”
闻言,沈金宝哭得越发厉害了。
他后悔了,不该听那个女人唆摆,跑去挖二房的地。
“祖母,那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既然做了,就动动脑子,把所有的痕迹抹平。要是没那个脑子,就别做!”沈大伯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偷盗达到了五百两以上,是要*屏蔽的关键字*的!”
沈金宝的头晕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