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能担负起“戈兰第一舞娘”名声的人,其性感自然不言而喻,之后犹颂香也传出和某某名模,某某女星,某某夜总会头牌“共度良宵”的小道消息,那都是以身材火辣著称的主,所以说,吃惯了饕餮盛宴的人对于小菜一碟肯定是兴致缺缺。
显然,她就是那个小菜一碟。
他和她的第一次发生在新婚的二十一天后,在全民期盼下,她以首相夫人的身份住进何塞街路一号,那晚,他们很有默契地都喝了酒,她喝酒的原因是为了逃避和他干那件事,他应该也是如此的吧,毕竟,他们需要同睡在一张床上,结婚前,苏深雪和犹他颂香是以好友好同学的方式度过十几年岁月,当然,也有暧昧过,但那是犹他家长子玩的伎俩,她心里是清楚的。
一切像极一场鬼使神差。
那晚他们稀里糊涂地把那事做了,她二十四岁,生理结构正常,但凡女性该有的征兆她也有,偶尔她也是做过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梦。模模糊糊的灯影,依稀有些眼熟的环境,苏深雪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梦里有酒精,有她熟悉的气息,至于那个男人,睁大眼睛去看,去确认,一开始,心里是不乐意的,犹他家的长子不行,所有年轻漂亮的小伙子都可以,就是他不可以,推他让他不要碰她,责怪他那年让她伤心了,不仅那年还有那年,又何止是那年和那年呢,是年年,这家伙年年都在伤她的心,谁知,她越是推他他越来劲,最后,他在她耳畔唤了声“深雪”,那声“深雪”可真疼,疼得身体就像要裂开似的。
次日醒来,苏深雪知道那并不是梦。
不甘心,打电话叫来她的私人妇科医生,检查完,她的私人妇科医生看她的眼神让苏深雪觉得很不自在,而写在检验单里的几个症状让她涨红一张脸,一颗心跳得飞快。
不过,也就片刻功夫,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取代了跳得飞快的心。
踩在地板上的脚在微微发抖着,长长的走廊走完,苏深雪知道,她不再是那个终日幻想当一名摇滚歌手女友的女孩了。
她真正告别了她的女孩时代。
推掉所有活动,搬来一把高背椅,那张高背椅很大,她的身体卷缩成一团坐在上面还可以空出三分之一的空间。
打开窗户,让风灌进来,风扬起她垂落于肩膀上的长发,也吹起遮挡住她脚趾头的裙摆,她细细观察了自己的脚趾头,是粉红色的,那层粉红看上去很透,咋看,像刚出生的小小生物,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液体滴落在脚趾头上。
怎么,就没了呢?
那么珍惜的那么细心呵护着那么神圣着的,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呢,她都不知道,是怎么没的。
该死的,都是犹他颂香的错,犹他颂香最大最大的错,是让她在这个慌张的早晨找不到他。他有经验,知道过去的那个晚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他还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怎么能?让她在这样的一个早晨找不到他。
第二滴,第三滴液体滴落。
仰起头,注视着窗外的天空。
一直到那方天空变成花黑色,卧室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问了一句“怎么不吃饭?”
那天,她第一次尝到他做的饭,从前,海瑟薇儿不仅一次在她面前说过“我吃过颂香做的饭,那是我尝过最好的美味。”
具体,犹他颂香给海瑟薇儿做的美味是什么,苏深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有一点不能否认的是:犹他颂香煎的蛋火候掌握得还可以;蘑菇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