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纵云跟太太岑茹霖。
书竟威是做珠宝生意起家的,尤其是前几年,打通了海外市场,生意做得很大,势头很猛,而沈家珠宝行业的龙头老大,有个举足轻重的地位。
两家的本意,都是意在强强联手。
书阮安静的喝着碗里的汤,另一边做的是沈嫣嫣跟沈恪。
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沈嫣嫣才取下口罩,露出脸来,一张漂亮的脸,就是
书阮只是看了一眼。
她才想起了孟亚琴为什么要说,沈嫣嫣可怜。
因为沈嫣嫣的整张脸,有些怪异。
即使很漂亮,但是透露着僵硬感,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唇角无法上提,就连苹果肌也纹丝不动。
整张脸很僵硬。
很严重的面瘫。
书竟威跟沈纵云聊得一见如故,孟亚琴跟岑茹霖本身就认识,包厢里面气氛也算温和。
“啊——”沈嫣嫣惊呼一声。
接着,颤抖的说,“哥,你没事吧。”
沈嫣嫣打翻了碗中刚刚盛出来的汤,落在了沈恪的手臂上。
汤算不上滚烫,但是也是刚刚上的菜,温度也不低。
少年的手臂肌肉紧绷,他皱着眉,唇瓣颜色浅了几分,然后沈恪说,“没事。”
沈纵云看过去一眼。
岑茹霖说道,“嫣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沈嫣嫣似乎很愧疚,“对不起哥”
几个大人都在说着孩子之间不小心没事之类的话题。
书阮看到了沈嫣嫣脸上的表情,眼眶红着,一幅愧疚可怜的样子,但是这幅表情,就跟在她的卧室里面故意‘失手’打碎那一盆鹿角海棠,是一个表情。
沈恪起身出去,整理衣服上的汤渍。
吃完了饭,书阮也无聊,爸爸跟沈叔叔谈论着淡水珍珠的问题,她也听不懂,沈嫣嫣也在玩着手机,她跟孟亚琴说了一声去洗手间,然后走了出去。
吉芳居是一家会员制的高级中餐厅。
每一层楼都设有小客厅,书阮走过来,就看见沈恪坐在这里,他抬头,看着书阮,“书小姐。”
书阮看到了沈恪的手臂,红了一大片,她说,“你去用冷水冲一下,然后涂上烫伤药膏。”
“药膏,我没有。”沈恪笑着站起身,走过来,“书小姐,不如,明天上学,你给我带一只来。”
少年的笑容很清透,露出一口白牙。
书阮皱眉。
沈恪弯腰,“我可以,告诉你关于沈断的一个小秘密。”
书阮一怔。
—
第二天下午午休的时候,沈恪在桌洞里面发现了一管治疗烫伤的药膏,他捏在手里,把玩了一下,转过身就看见书阮在做题,他将她手中的试题抽了出来。
书阮没有留意,用手肘压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
此刻班里还没有多少人,正是午休的时候,只有几个趴在桌子上休息。
书阮看着他,另一只手把试题拿过来。
沈恪给了她,然后看着她的脸,“书小姐,谢谢你啊,不过我不会用,怎么涂啊?”
书阮将笔帽扣上,看着沈恪笑的灿烂的一张邪气的脸,她低声说,“内服。”
“哦?”沈恪一挑眉,然后打开了药膏,往嘴里放,书阮伸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