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这孩子应该也不理解飞禽是什么。王宴山越看越觉得这孩子越是可怜。
“是一种大鸟,翅膀很大,嘴像勾子一样。”不确定那就是这个“雕”吧,希望这个孩子以后像雕一样强壮,英勇。
“嗯,是这个。”花雕点点头,我嘴是有点勾,其他雕的嘴也勾。
王宴山从火堆旁的柴块上掰了一条长木块,在黑土地上一笔一划的写了一个“雕”字。
“一个周字旁,一个隹。”王宴山还多戳了几下那个隹。“这个,有三个读法。zhui,cui,wei。”
“zhui,cui,wei?”花雕十分认真的看着地上的那个“雕”字,将三个音都读了一遍。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名字是怎么写的。
“周-zhui?周-cui?”佘青也读了几遍。“欸,干脆叫周隹(cui)吧,正好合起来还是个雕字。”
“周隹?”花雕跟着佘青念了一遍,抬头看着王宴山。
“你想叫周隹?”
“嗯,合起来是雕字。”
王宴山失笑“你就这么想成为一只鸟吗?”
“嗯。”不是想,我本来就是。
“嗯,周隹我再给你加个字吧。”王宴山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拿起木块,在地上那“雕”字上又添了几笔。
“不如叫周崔吧。”
天中雕,山巍崔。
愿你今后,能如雕一般强壮迅猛,也如巍巍山川一般高俊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