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感慨了一句,调查员们便收回了自己廉价的同情心,施施然站在别墅门口,等待小伙伴为自己开门。
大概十分钟后,别墅大门被打开,王绪成一脸焦急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冉文宇和杨萍顿时发觉不对:“怎么了?!”
“是谢覃,他也被猫报复了。”王绪成表情古怪,也不知是觉得解气,还是在为剧情不受控制的发展而感到担忧。
听王绪成这样说,冉文宇和杨萍顿时也着急了,三人连忙进入别墅,然后在一楼的楼梯口看到了昏迷不醒的谢覃。
“我刚刚替他检查了一下,他应该是从二楼楼梯滚下来的。”王绪成叹了口气,“我给他做了急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可能是磕到头了,所以醒不过来。”顿了下,他又指了指姿势有点诡异的谢覃,“除此以外,他左腿骨折,右肩膀脱臼,身上还有数十道抓伤。从抓痕大小和本次模组的主题来看,我觉得我可以很合理的确定,这是猫留下来的。”
顺着王绪成的指点,调查员们围着谢覃转了一圈,十分赞同他的推测。
谢覃看起来相当狼狈,他穿着丝绸睡衣,应当是在睡觉时突然发生了什么。两只脚光着,调查员们在从别墅主卧到二楼楼梯口的这一段路上找到了他的两只拖鞋,证明谢覃是一路从自己的卧室慌不择路的跑来了楼梯,中途就连拖鞋被跑掉都顾不上。在这种情况下,谢覃脚下踏空、从楼梯上滚落下来,也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
至于是什么让他如此恐惧,看看他身上布满的大大小小的抓痕就知道了。
“……是那只黑猫吗?”杨萍皱了皱眉。
“我觉得不是。”冉文宇摇了摇头,“从昨晚到今天早晨,那只黑猫一直都呆在老师的庄园里。”
“但它可以趁着你睡觉之后跑回别墅吧?”杨萍反问。
冉文宇沉吟片刻:“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但也不能完全排除。”
“早知道昨晚谢覃会出事,咱们就不该这么硬气,还是应该厚着脸皮住下来的。”杨萍叹了口气,“现在,我感觉情况更加复杂了——被猫报复,难道谢覃他私底下也虐过猫吗?”
“既然我们错过了昨晚的重要剧情,那么现在唯一知道的途径,就是直接询问谢覃了。”冉文宇掏出手机,“首先还是得将他救醒,要不我叫个救护车?”
“……如果救护车来了,我们该怎么解释?”王绪成有点头疼,“你别忘了,咱们这次可是翻窗户私闯民宅的。”
“但是,如果我们把他救醒了,你觉得谢覃不会告咱们私闯民宅吗?他原本就因为我们弄丢了他儿子而抓着我们的小辫子不放,这一次,他估计也不会放过。”冉文宇耸了耸肩膀。
“这简直是恩将仇报!”杨萍愤愤。
“反正谢覃这种人,我觉得还是往最坏的方面揣测比较保险。”冉文宇叹了口气。
杀人灭口不行、囚禁更是不行,调查员们商量了半天都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最终还是决定走正规途径,以免一错再错,万一东窗事发,还能勉强以自己救人心切来解释。
当然,在呼叫救护车前,王绪成又翻出了他昨天还给谢覃的别墅钥匙,假装自己并没有将其归还。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训练有素的将王绪成抬上救护车,而调查员们也开着车紧随其后。
整个救治过程十分迅速,两个小时后,等在医院走廊上的调查员们便被医生告知谢覃已经清醒,但由于头部受创,他此时的思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