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红柳轻轻走过来问道:“娘娘还在为立太子的事发愁么?”
显然她也听说了李家上疏之事。
林若秋勉强朝她一笑,并不作答。
可巧景婳走到廊下喝水,红润脸颊上挂着亮晶晶的汗珠,闻言抬起头道:“什么太子,父皇要立太子了么?”
林若秋笑道:“是啊,你父皇要立你为太子,你说好不好?”
心下由衷觉得,若景婳是个男孩子便好了,以她的性情,绝不会有案牍劳形之忧——她是那种无论在何时何地下,都能让自己过得很好的人,这一点倒与林若秋挺相似。
谁知这女孩子却傲娇地一扭头,“我才不要当什么太子呢,这样又累又不讨好的事,还是让别人去做吧!我可没那工夫。”
说罢,仍旧到树荫下去踢毽子。
林若秋不禁失笑,但其实景婳说得很对,当太子的确不是个好差事,可偏偏有人要为此争得头破血流,也是怪事。
奈何在李蔷心中,她却是一厢情愿的对楚瑛好呢,这才是最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