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向晚说着,就把脖子凑到了傅随的眼前,闭着眼睛说道,“你快咬吧。”
天鹅颈修长又美丽,细腻白皙的皮肤像是摆放在博物馆内上好的白瓷釉一般,需要多年来的精心娇养。
傅随俯身,慢慢地凑近。
乐向晚的身体紧绷,睫毛止不住的颤抖。
傅随要是一嘴咬下去,她会不会痛死啊。
温热的薄唇贴上了她的脖颈左侧,乐向晚一方面觉得痒,一方面又忍不住紧张。
然而,她等了几秒,没等到预想中的痛,只有十分轻柔的触感。
他挑了一个和她咬他差不多一样的位置,回赠了她一个吻。
乐向晚睁眼,侧头和他对视。
眼见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唇角和眼底是如出一辙的笑意,嗓音低沉又温柔,“傻宝宝,我怎么会舍得咬你。”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揶揄地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语调,“要咬也不是在这个时候。”
乐向晚红着脸,没忍住抬手将他的脸往旁边推,不太想看到他脸上明晃晃的笑意。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深邃,又荡着笑意,仿佛自己的任何心思波动在他眼前都无处可藏一样。
傅随配合,但过了几秒又自动地转回来。
人向来都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幼稚,在不喜欢的人面前成熟。
傅随觉得,自己在乐向晚面前,和她待在一起,好像有时候回想起来,也挺幼稚的。
“所以,”他顿了下,靠她更近了,“宝宝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那天晚上他提出的结婚请求,乐向晚答应了。
但是,她也说了太快了,想要两三天的适应时间。
傅随给了她足够适应的时间了,甚至说得上是温水煮青蛙的循序渐进。
现在他觉得,是时候该让他们的关系更上一层,更有保障。
对上他深邃的,含着笑意和期待,还有她此刻倒影的眼眸,乐向晚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她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开口回答。
“要不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