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两个要走,侯向晨差点要抱住斯景年的大腿鬼哭狼嚎,可一接收到他冷冽的目光,悻悻然地收回了手,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小姑娘,说道“夏菡走了,你也要走,你们是不是约好的啊?”
斯景年淡然的目光都不屑在他脸上停留半刻。
回程的车上,乐苡伊说“我昨天看见你们在门口谈话了,难道真如猴子叔叔说的,你们约好了啊?”
斯景年查阅手机的手顿了顿,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倒养成偷窥的劣习了。”
“我哪有偷窥?”
不过见他迟迟未归,撩开窗帘看了眼罢了,半分钟都不到。
“没有偷窥,那是光明正大地偷看?”
偷偷偷,干嘛非要用那么难听的字眼?
“门口是公众地方,你要觉得被人侵犯了,你该去她房间。”
斯景年放下手机,眼神疏离淡漠,还带着如刀锋般的锐利,“你的礼义廉耻都进狗肚子了?”
干嘛侮辱狗?
呸呸呸!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提到钟夏菡,怎么像戳中了他敏感的神经般?
乐苡伊小声嘀咕了句“我看你也挺想去她房间的吧,旧情复炽,。”
“乐苡伊,注意你的措辞!”
“还不是你教的?”
起先她还有些心虚,可见斯景年如此态度,也犟起来,冷哼地转开脑袋,只将后脑勺对准他。
黑色的迈巴赫在高速上飞驰着,一阵阵透着烦闷的热风呼啸而过。
后座两人却沉默地僵持着,气氛凝滞。
大姨妈来的第二天,浑身上下透露着不利索,甚至连脾气也见长,刚本意也不是要跟斯景年吵架,哪知道还没说几句就跟点了火炮似的,根本不受大脑控制。
小腹微微胀痛,腰部也有些发酸,没坐一会儿又觉得屁股也疼起来,可才一动便有一股液体汹涌而出,吓得她立刻正襟危坐,深怕会漏出来。
乐苡伊烦得要死,见斯景年根本无意理她,莫名其妙又多了丝委屈的情绪,干脆戴了耳机听歌,闭眼假寝。
斯景年坐姿端正,锐利的黑眸直直地望着前方,薄唇轻抿,蕴藏着淡淡的不悦。
不断地纵容倒成了她责怪他的理由。
回去的车程四个小时,车里安安静静,竟是没有一句交谈。
前方的司机喉咙痒得要死,硬生生忍着不敢咳,深怕破坏了寂静惹得后座两位祖宗不悦。
好不容易快下高速了,结果前方因为事故,堵了一条道,车子排起了长龙。
乐苡伊摇下车窗想看看情况,好巧不巧,停在他们旁边的正是舒若烟。
只见她跟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舒寇军便探出了脑袋,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说道“小侄女,景年在车上吗?”
谁是你小侄女?
乐苡伊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角,正想回身叫斯景年,脑袋就撞到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疼得她眼眶立刻溢出了生理泪水。
看着她眼角透着一丝红,斯景年哂笑“娇气。”
乐苡伊微扬脑袋,黑亮的双眸带着氤氲水汽,控诉地瞪了他一眼。
她很自觉地往后贴着椅背,将前方的空隙留出来给斯景年,他面容温淡,双眸平静,看见舒寇军也只是微微点了点,说道“uncle,这么巧啊。”
舒寇军笑道“若烟陪我去见个客户,本想让她一个人去,我相信她的能力,不过终究是未婚身份,单独跟位男士一起,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