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粉嫩的唇瓣,糯糯地说“轻狂哥哥,这不合规矩。”
她虽感动,但始终不愿意被他背着走。凤轻狂只得无奈叹气孆儿妹妹小小年纪,却一直是最懂事知礼的姑娘。
同时也让他更加欢喜她了。
他不强求,只退而求其次,朝苏皪孆伸出一只手,宠溺地说“那我牵着你走总行了吧?”
苏皪孆看着眼前的手,迟疑片刻还是将自己的小胖爪搭了上去,凤轻狂立刻抓紧了手中柔荑,两人双手紧紧相握。
余光瞥见苏皪孆微微泛红的包子脸,那含羞带怯的神色让他笑容更深。
“来,孆儿妹妹,我们走吧。”
他牵着她,一起朝前方走去。
他们以后也会牵着手,一起走向白头。
……
不,别误会,↑以上↑只是凤轻狂的脑内剧场。
凤世子脑海中划过他和苏皪孆的美好未来,一声尖细的太监嗓音却打破了他的幻想“参见县主。”
他闻声望去,只见一群太监正抬着步辇停在他们面前。苏皪孆迷茫地看向来人,不明白他们是谁派来又是干什么的。
凤轻狂却内心透亮。他是太子伴读,对太子手下的人一清二楚,眼前领头的那个太监,是太子的心腹下人之一,东宫的管事大太监。
凤轻狂温和一笑,周围气温却不知为何好像骤然降了许多。
——呵,辣鸡太子,在线截胡?
太监朝凤轻狂也行了一礼,之后便转向苏皪孆,对着她的脸色格外谄媚“太子殿下知县主年幼,恐深宫路远,特让奴婢领了步辇来接县主赴宴,免得伤了县主。”
这话自然是太监翻译之后的版本。事实上,宇文凌灏当时的原话是
“……什么?凤轻狂那厮在宫门口堵人?!可恶!偏偏本宫身为太子,依礼制不可随意到宫门口迎接外臣。你,你,你,还有你!你们赶紧把本宫的步辇给孆儿妹妹送去,选布帘最后那顶,绝不可以再让凤轻狂那厮窥探到未来太子妃的美貌!”
正在远方宫里等着苏皪孆到来的太子哼唧了一声。
——本宫是太子,截胡就截胡,有种你打我啊。
宇文凌灏横插一杠,凤轻狂的同路计划胎死腹中,但苏皪孆内心一点也不高兴。正如她不想和凤轻狂同路一样,她同样不想坐着太子的步辇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不懂宇文凌灏和凤轻狂之间的斗智斗勇,但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皇宫中有资格拥有步辇的,满打满算也就三个人,除了皇帝老子本人,就是他的正宫皇后,和皇后唯一所出的太子。这是皇室正统的一种身份标志,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坐上去的。
苏皪孆今天要真的坐上去,就相当于上了太子的贼船,以后想要在外人面前撇清跟宇文凌灏的关系就很难了。
再四舍五入一下,说不定他们差不多就可以定亲拜堂了。
……简直比凤轻狂脑补的青梅竹马还要可怕。
她看着眼前太监笑成菊花的脸,又看看旁边面带微笑却周身放冷气的凤轻狂,突然想起上辈子在网上看到过的那个智障问题
粑粑味的巧克力,和巧克力味的粑粑,你会选择吃哪一个?
苏皪孆……
神经病,这种问题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好吗!
她突然迈开小短腿,朝早已走在前头的离恨爹和仙儿娘狂奔而去,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个飞扑上前抱住了离恨爹的粗大腿。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