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谦谦,让我给你抬轿子?你脑子偶像剧演多了吧?还有都是成年人了,还都是奔三十的老男人了,欺负前台小姑娘干啥?有本事你自己上来啊!装什么装呢?”
楚谦谦看着呆愣的前台,才愤愤想起自己还开着外放,果断掐断了电话。但随着刚才的那一句话,楚谦谦早已整张脸都被气得涨红,正愤愤想要转身离开之计,眼角余光扫过大厅内若有若无的打量视线,抬手掐了掐自己的指尖,一扭头直接朝电梯而去。
花姐身形一僵,赶紧跟了过去,小心翼翼劝慰,“这都是前台而已,严董的特助一行人不都知晓谦谦你?”
大厅内的工作员工们纷纷扭头,窃窃私语。
“真是楚谦谦啊!”
“听严董的语气,好像真认识的模样啊!”
“严董说的那两句话什么意思啊?
“好像是李白的《宣州谢脁楼饯别校书叔云》,表达的意思挺苦闷抑郁的吧?你们谁还记得?”
“赶紧百度啊,严董都说了要考的。能不能升职加薪全看考试了。”
“…………”
与此同时,董事长专用办公室内,严穆看着熟门熟路真自己个能够上来的楚谦谦,默默朝天喊了声“艹”。
他就说嘛,以原身的痴情,怎么可能不给楚谦谦设定一个专属位置?他爸妈的公司,他的指纹非但能坐董事长电梯,还能有权限打开会议室办公室呢!太子爷……不,小王爷,可能耐了!
要知道,楚谦谦的存在,助理们知晓。换句话说是楚谦谦要隐婚而已,否则严穆早就公开了。
现在还敢玩套路?!
他可是刚经历过高考的人,浪了一个月,但脑子还没全丢完。这种上下逻辑不通的,一分析,就有数了。
转着笔,严穆神色带着冷冽看向端坐的楚谦谦,道:“给你三分钟,签离婚协议书,要不然就是直接去民政局的,否则我想不到你此行的目的。且你又一次的玩套路,惹怒到我了,从现在开始倒扣财产。”
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坐下来竟然连杯茶都喝不上,楚谦谦心中的怒火彻底将理智崩哒一声的燃烧断开,直接脱口而出,带着些质问:“严穆,你这还没有闹够?”
“我不是闹……”
“需要我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吗?”楚谦谦目光带着怒火看向严穆,冷笑连连,“要不是你和前台这般联手唱戏,还拿律法来说事情,我都不想提及一件事。”
说着,楚谦谦目光往下一垂,看着严穆的左手手腕,望着那巨大的表带,脑海回想起自己当初见到的一幕,那血色嘀嗒嘀嗒的,而他却得硬着头皮上前的一幕幕。
抬手掐了掐自己的指尖,楚谦谦一字一顿,“你曾经自残过,为此严伯父还给你请过心理医生,郝保镖也是那时候在你身边保护你。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你的精神鉴定会如何?作为你的合法伴侣,我又能如何?要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情,严伯父当年就知道。”甚至高中就在一起,还有人的意思在。
最后一句话,楚谦谦觉得自己是为了报答严有财的恩情—给了他母亲工作,还有帮他落实户口让他能够读书,故而都没有开口说出来。
毕竟,光这样也足够让原本耀武扬威的人惊诧了!
楚谦谦看着对面人的呆若木鸡的模样,嘴角勾着一抹自嘲的笑意来,眼神幽幽的看了眼人端坐的办公椅—若没有严伯父的原始积累,严穆哪怕是天才,又如何来的这么高起点?
而端坐在豪华舒适办公椅上的严穆也是真真实实被吓了一颤,脑袋空白了片刻,只回旋着一